但是根據夜鶯給我說的那個黑袍人,我的腦海之中卻是浮現了一道身影,那便是在林家的祖墳山,對我出手相救的那位神秘黑袍人。
我一直都很好奇這位黑袍人的身份,現在夜鶯說她想起來了一些,我便是連忙問夜鶯,薑彭質和那黑袍人有沒有對話什麼的?
夜鶯點了點頭,說有,當時他們還說了好長一段話。
不等我問,夜鶯便是繼續出聲。
薑彭質:“我還以為一直躲著不出來了?”
黑袍人:“該出來的時候,自然就出來了,倒是數十年不見,你們還是沒有半點兒的進步。”
薑彭質:“這些年,你可讓我們找的好苦啊!”
黑袍人:“你覺得我奪的是你們?那你還真是高估你們三個了,要知道,沒有我,也就沒有你們。我當初不殺你們,並不是殺不了,而是不想殺。”
黑袍人的聲音之中,卻是還有著一抹淡淡的不屑,很顯然他並沒有將麵前的薑彭質放在心上。
薑彭質的麵色一變,就這樣被輕視,對他來說,自然是一種侮辱,而且這黑袍人和他的關係,似乎不是一般的密切。
薑彭質微怒,對著麵前的黑袍人喝道:“你放屁,你和我們有什麼區別,還不是都一樣,我告訴你,當初你心慈手軟,現在就是讓你後悔的時候。”
隨著話音落下,那薑彭質整個人身上的氣勢也是猛然之間暴漲,隨後,整個人朝著那黑袍人爆射了過去,恐怖的氣勢朝著黑袍人逼近,黑袍人身形一動不動,將昏迷的奶奶放到了身後。
就這麼站在原地,下一刻,那薑彭質的身形也是頃刻之間逼近了過來,而神秘黑袍人整個人一掌緩緩推出。
嘭!
一聲巨響陡然傳開,而那薑彭質的身形也是快速的後退,但是神秘黑袍人卻是身形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薑彭質整個人似乎及其的驚駭,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神秘黑袍人。
“怎麼可能?你、你身上的封印解開了?那為什麼我們……”
薑彭質還沒有說完,那神秘黑袍人便是直接出聲,打斷了薑彭質的話:“為什麼你們的封印沒有解開嗎?那我告訴你,因為我可以控製你們,而你們不可以控製我。”
神秘黑袍人輕描淡寫的對著薑彭質出聲說道,聲音之中卻並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
這時候夜鶯說那薑彭質當時便是準備帶著她逃命,但是薑彭質的身體卻是根本沒有半點兒的動彈,他動不了了。
薑彭質動不了了?他那時候可是足足玉清境的強者,而那黑袍人應該也是在玉清境,因為後來我回到林家祖墳找龍脈的時候,就是黑袍人出來阻止的薑彭質,而當時的二人實力相差不大。
神秘黑袍人最多也就略勝一籌,但根據現在夜鶯的描述,當時的神秘黑袍人可是比薑彭質強悍了許多,而且幾乎是碾壓一樣的存在。
我問夜鶯後麵發生了些什麼,夜鶯說,發生了我絕對想不到的事情。
“怎麼可能?我為什麼動不了了?”薑彭質感覺到自己的身形無法動彈,心中自然也是驚駭無比,連忙出聲。
而那黑袍人則是緩緩的朝著前麵走去,他就這麼慢慢的走到了薑彭質的麵前,薑彭質露出了滿臉的驚慌和恐懼。
“你、你想幹嘛?”
“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留著你,還有別的用處,下次見麵的時候,希望你能忘掉這一切。”
說完,神秘黑袍人的手掌朝著薑彭質伸去,放在了薑彭質的額頭之上,片刻的時間,薑彭質的眼睛竟然就這麼閉上了,而夜鶯說當時神秘黑袍人就這麼帶著我奶奶走了。
聞言,我心中的一個疑惑也是自然而然的解開,我說當時在林家祖墳的時候,神秘黑袍人和薑彭質見麵,所說的那番話根本就不是第二次見麵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