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無就要支撐不住,歐陽夕華抱著西西,一臉緊張兮兮,急得隻能圍著了無與謝三娘團團晃轉。口中不住勸道:“三娘啊!咱別打了好不好?”
:“三娘啊!山羊求你了!不要再打了!”
:“三娘啊!你究竟要怎樣才罷呢?”
:“三娘啊!我跟師太都是老相識了!要有什麼私情早有了,你這個時候來發的哪門子瘋呐?”
謝三娘聽到“老相識”,“私情”等詞,怒火上心,不由更怒,喝道:“臭山羊,你再多說一句,我一掌要了她的命!”說著,刀上逼力,了無雙腳,更是被壓陷入地三分。
了無咬牙死挺,嘴角緩緩沁出血絲,了無本想出口回罵,但苦於胸口真氣難濟,已是難以開口說話。
西西見狀,扯著她爹胸口衣服急道:“傻爹爹,我看您的話才是火上澆油啊!還有啊!爹,您別轉悠了,我頭都被您轉暈了!”
歐陽夕華惱道:“這也不行,那也不對!三娘,你到底要怎樣嘛?”
西西也急道:“就是啊!娘,您想要爹怎樣你就好好跟爹說嘛,”
謝三娘斥道:“沒什麼好說,這隻山羊跟哪個女人親密,我就愛揍哪個女人!這還需要說什麼嗎?”
歐陽夕華已是怒道:“無理取鬧!你這樣鬧,丟了你我麵子倒不打緊,損了人家師太高潔清譽,那才真是罪過罪過啊!”
西西也喊道:“娘啊!您這是不可理喻的行為啊,哼!西西不理你了!”
這時,杜子衿與步香塵從大石後跳了出來,杜子衿故意高聲道:“是啊!西西,讓你娘自己留在這兒打架!難得你們來皇城,姐姐前幾日剛好把皇城都遊遍了,姐姐帶你們去皇城那最有名的花街去玩好不好啊?”
:“杜姐姐,步哥哥!”西西看到了步,杜二人,掙紮著從他爹懷裏跳了出來,熱親地跑上去擁抱杜子衿。
謝三娘與了無當然也看見了步杜二人。
謝三娘一邊與了無鬥力,一邊戲笑道:“嗬!杜丫頭,難得你們都還好好的,姓步的那小子也沒被你整殘!哎,你額頭上的青包可被姓步的口水抹平了沒?”
前兩句話倒沒什麼,那後麵一句,可著實說得杜子衿臉熱火燒。
而了無,已經被謝三娘一人一刀倒壓得粗氣連連,哪還有多餘的力氣開口說話。隻有怒目幹瞪眼的份兒。
杜子衿不答,也不好意思回答謝三娘,轉而甜甜的笑著,對西西說道:“西西,去拉上你爹,咱們去花街去玩去!”
西西看到步,杜二人,早就高興得手舞足蹈了,聽著那花街的名號也很美,便好奇地問杜子衿道:“杜姐姐,那花街有很多很多美麗漂亮的花兒嗎?”
杜子衿笑道:“當然,那兒不僅有許多美麗的花兒,那花兒還是活的,會奏曲兒,會唱歌,會跳舞,還會跟人開玩笑,逗你開心呢?”
:“哇!真的嗎?真有這樣神奇的花兒嗎?”西西天真好奇地問,一臉的欣慕和期待。
杜子衿笑道:“當然有啊,不信你問你爹,歐陽前輩,你說花街有還是沒有這樣美麗多姿的神奇花兒呀?”杜子衿抬頭,揚高了聲音對歐陽夕華喊,眼睛不住向歐陽西華擠眉弄眼地暗暗示意。
歐陽夕華當然看懂了杜子衿的意思,但是要他對自己才不滿七歲的女兒撒這樣的謊,實在覺得有失妥當,因此呐呐地,一時不知所雲:“這這……”
步香塵見狀,大步流星,一派落拓地走上前去,拉著歐陽夕華就走,同時大聲道:“哎!這什麼這,歐陽前輩,謝前輩就愛打架,西西就愛看花兒,而你嘛,就跟我去玩花兒吧!哈哈!”
:“這,這……”歐陽夕華幾乎是被步香塵拖著走的,但他仍不住回頭去看謝三娘的臉色,但見謝三娘臉,瞬間已經由青便變紫,又從紫轉而變紅了。
步香塵見狀,伸手扭過歐陽夕華的頭,朗聲道:“哎!別看了,男兒大丈夫,自當來去爽落幹脆,別拖拖拉拉了!”
杜子衿也拉著西西,一邊跟著步香塵走,一邊笑喊道:“謝前輩!您在這兒慢慢打,別急啊,聽說醉香樓的那個什麼醉香豔,她跳的西疆舞很是好看,我帶西西也去見識見識,順便幫你看著歐陽前輩!走啦,走啦,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