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給你麵子也行!以後可不許你再藏私房錢!”謝三娘得意洋洋,大笑著放開了歐陽夕華。
:“哈哈!哈哈……”眾人搖頭而笑,但麵上,無不對這對常常打為情罵是愛的奇葩夫妻,充滿了友善而理解的包容。
:“哈哈!謝施主,歐陽施主,你們倒是真性情的一對佳侶!商界正式代表既然已經確定,由這位女施主擔當,那咱們便繼續今日未果的話題吧!”正是少林名僧,那三個呆頭和尚的和尚爹爹無情僧,正一臉慈和地微笑道。
:“阿彌陀佛!無情僧說得甚是。吾皇昏庸殘暴,已達令人發指的地步。從前命那白影狂魔暗地裏擄掠新娘殺人,咱們還未問罪,前些日子,竟又派那白影狂魔以及大批武士殺手,在全國各地大肆殺人屠戮,專門搶奪十二三歲的妙齡女孩,卻不知他意欲何為!唉!實在是武國之災,蒼生之禍啊!”
杜子衿向那聲若洪鍾,勢震方圓的說話者看去,隻見一個紅臉大耳,也如無情僧一般白眉白須的老和尚,雙手合十,排出眾人說道。
龍敖聞言,麵色疑惑地省視著那老和尚,心中不由疑問道:“嗯?從前父皇要那白影狂魔搶奪新娘的事我知道,但前些日子父皇卻一直被我控製,怎還能再派武士殺手到處殺人?還有,據我的探子回報,白影狂魔不是受傷了一直在無埂峰養傷嗎?”
:“慧覺大師說得對,龍族一脈,已不適合再為武國之皇了!”正是程禦風那陰氣沉沉,懾人心魄的話聲。
慧覺,正是佛門出席這次,商討問罪武皇大會的首禦代表。
:“哎!做惡的隻是臏武皇,未必所有龍族一脈,都已不堪大任!”慧覺氣正聲圓的反駁。
一個儒生打扮的男子躍眾而出,朗聲道:“哎!慧覺大師此言差矣!龍族一脈,真的已不堪大任矣!”正是書狂雪千秋!
隻見雪千秋手持風流扇,一派颯爽英姿,繼續道:“因為,據我所知,正統皇族一脈,大皇子懦弱怕事,早已失蹤多日。二皇子聽說比當今武皇更暴戾無道,連他自己的皇三妹,當今龍陽公主的眼睛都已被他毒瞎,要不是神醫留半仙剛好遇到,恐怕龍三公主連命都保不住了,還有,聽說近日,二皇子龍敖,更已逼迫得武皇退位,答應立他當皇,隻是還未曾向天下十二大派發下正式就位諭令,因此還未曾真正祭神告天,接受臏武皇正式冊封而已,對嗎?龍二皇子?”雪千秋說著,鋒銳目光,已射向一旁,一直靜待觀察的龍敖身上。
:“哈哈!那又怎樣?武國之王,當是能者當之,我父皇的昏庸無能,你們也是見識的,我取而代之,不是正隨了諸位之願嗎?”龍敖也不避諱,而是昂首挺胸,豪言以辯。
雪千秋似笑非笑地望著龍敖,道:“如你所說,就算是能者當之,以你的武功能為,麵對武林眾多高手,你自信你就能技壓群雄?”
:“哼哼!不要忘了,我可是龍二皇子,再說自古以來,龍族便是天選皇族,就論武力,哼哼!怎樣?你想試試嗎?那來啊!可不要讓本皇失望啊!”龍敖一臉凶戾,已以皇自稱,說話間便已擺開了戰鬥的架勢。
謝三娘見狀,高聲喝阻道:“哎哎!龍敖你可別搗亂,今日的任務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我們是來向你父皇問罪的。”
:“哼!”龍敖冷哼一聲,甩袖收勢,狠狠瞪了雪千秋和程禦風兩眼,不再做聲,但心裏已對這兩人下了通殺令,敢抹滅龍族皇威者,絕不能留。
謝三娘又拍了一下杜子衿,道:“子衿,除了你們商界因為首禦人選未定,以及易界首禦妙妙生缺席,都還未曾表達明確觀點外,其他各派各界都已發表了各自的看法和主張,現在你既然擔當了商界首禦的職責,便說說你們的主張吧!而且就受害程度而言,你們商界,你們杜府也是受害最嚴重的,你們才是最有立場向武皇討伐問罪的。”
:“這嘛……”杜子衿看了看身旁杜府的各主事,又望了望對麵一大群十二派人士。
:“不知各派都持怎樣的觀點呢?”杜子衿禮貌而謙恭地望著對麵的眾派人士問道。
程禦風看了看左右,便率先站出,沉聲道:“儒,劍,名三派,主張取消龍族一脈專屬的皇族資格,隻要武皇交出所有抓去的新娘女孩們,還有那殺人如麻的白影狂魔,並告罪天下,同時向所有死難者沉悼三年自省,態度誠懇,或可留他一命。以後武皇人選,再由十二派論功,論德,論能選舉,從此無世襲,無專屬皇族,天下人人平而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