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將這棘手的問題推給了尚處於觀望狀態的水木首領。水木首領顯然一愣。
“你打算讓部落為你支付這高昂的費用?這不可能,你應該清楚部落的金幣來源。按慣例,你應該為部落提供至少200個金幣,而不是讓部落替你支付高昂的四千金幣。”因為大木鳥不是定期出發的地鐵之類的交通工具,單人乘坐需要支付20倍於個人的費用。
“不,不,不。水木首領,你說錯了,不是四千金幣。”墨雲庭頗有仗義的替景明解圍,景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不是四千金幣,那應該是多少?”水木首領氣急敗壞的臉色略顯緩和。
“是五千金幣啦。因為景明身無分文,按照族規是不允許景明乘坐大木鳥四號的。但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知根知底。所以我破例把景明送來了,作為代價,我僅僅是多收五倍的費用,合情合理不是嗎?”墨雲庭這樣款款而談的時候,卻完全沒有發現水木首領已然漆黑如鍋底的麵色。
“夠了。你還是把他再送回去吧。”水木首領賭氣似的把頭扭向一側。這個樣子的他看起來倒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墨雲庭一時尷尬的不知道怎麼回應。
“好了水木,不要當著大家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不就五千金幣嗎?部落還是支付的起的。”和符首領插上了話,水木首領也就不得不給點麵子。
“五千金幣當然不算什麼。但這是原則性問題。部落為了孩子們得到好的培養,每年為此付出了大量的金幣。以個人為例,從他開始修煉,到外出曆練這段時間裏。部落總共要付出兩萬三千七百金幣,而從曆練回來,每個人隻需為部落提供不少於200的金幣數。這中間巨大的金幣差僅靠本部十年一次的補給明顯相形見拙。四個部落的族人可一直都過著十分拮據的生活啊!”水木首領表情嚴肅,眼神中似乎還帶有點操勞過度的疲憊。隻是這貨真的會為部落的事情操勞過度嗎?大家不禁疑惑的看了水木首領幾眼。
“難道真的要把景明送回安吉城,可就算我們願意墨雲庭也不會同意吧!”墨雲庭在一旁很是讚同的點點頭。
“總得寫個欠條什麼的吧!要是孩子們因此而對部落產生過分的依賴就不好了。這可是為了部落的可長遠性發展啊。”水木首領說。
“因為是在偏遠的大山裏修煉,所以未能賺到一個金幣。給水木首領添麻煩了。但寫欠條什麼的,就包在我身上吧,沒問題的。”景明大力的拍著胸膛,滿麵五千金幣算什麼的表情。似乎完全不清楚金幣有多難賺,又或者他壓根就不明白什麼是欠條。
水木首領心不甘,情不願的掏出5000金幣,又忽然覺得就這樣把5000金幣交到墨雲庭手中未免有些不甘心。於是吊著一副死二愣子臉看著墨雲庭。
“嘿,墨雲庭,怎麼說我們也是老主顧了,那多收的5倍就算了怎樣?”
“這不行,這不行。”墨雲庭搖頭如似撥浪鼓。“我可是違背了族規把景明送來。總得拿點好處吧?“
“真的不能嗎?我可是聽說最近你們家族與羅安國皇室和林家的商業競爭很激烈啊!”這句夾拌著威脅的話算是戳中了所有墨雲家族族人的傷處。因為家族正在為“某個重要的事情”籌集資金因而不得不被迫商業緊縮。墨雲家族在商業上的掌控力已遠不如從前。墨雲庭臉上露出了一種小菜農賣著兩塊五一斤的小白菜被人砍到一塊五時的悲痛與無奈。
“怎麼的也得拿點向家族交代吧。要不然家族非得扒了我不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族規有多麼變態。”
“我明白,我明白。”水木首領將4300金幣塞到墨雲庭手中,同時大力的拍著墨雲庭的肩膀,臉上欣慰的笑容如同在稱讚墨雲庭儒子可教。但墨雲庭顯然高興不起來,他隻想朝水木吐口水的衝動。
水木首領一直掌握著四個部落的財政大權,至於原因,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