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冬天的過去,春天已經來了。萬物複蘇,到高處放眼一望,到處都是碧綠的一片,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而隨著氣溫的升高,人們也逐漸受不了炎熱而倍顯昏昏欲睡,所以,學校就組織學生集體午休,以保證下午上課的精力。
和往常一樣,我吃完飯到樹蔭處走了走散散步之後,早早的就來到了教室,看了會小說之後,一轉頭看見狸貓也來了,他正在畫一幅漫畫,我看著他認真的樣子隻覺他長得越發的有人了,我甚至懷疑會不會某一天我忍受不住誘惑撲上去把人家給吃幹抹淨了。那樣我就成了罪人了,還不被太子的粉絲給撕了。
好一會兒之後,他抬頭笑著對我說:“怎麼了,看了這麼久,有沒有被我迷住啊?是不是覺得我認真的樣子和平時很不同啊?”我也笑著說:“是啊,是很不同,就是格外的誘人。”他馬上邪氣的靠近我說:“那,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誘惑到你了嗎?”我也邪惡的靠近他說:“當然,我早就拜倒在你的魅力之下了,你難道沒發覺嗎?”他看著我的眼睛說:“那你還在等等什麼呢?我期待著你趕緊撲上來。”說完我們互相看了會兒,又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他說:“膽小鬼,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把玩笑開到我身上了。而且我發現你越來越邪惡了,真是的,看看還有沒有讓人受得了你。”我摸著下巴一本正經的對他說:“我這是幽默懂嗎?而且,要比邪惡,我這都是向誰學來的,這還要拜你所賜,都是因為跟你呆久了,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且,你不覺得這樣的我更有魅力嗎更吸引人嗎?”他立馬黑著臉說:“你還想著要吸引誰呢,以後除了在我麵前不許笑的這麼春光燦爛的。”我皺著眉反駁說:“你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誰。”說完還特鄙視的瞥了他一眼。他立馬怒了,陰沉著臉說:“你個死女人,什麼叫不是我的誰,你等著,再過不久我就會讓你清楚地意識到我究竟是你的誰。”我看著他變臉笑的得意。正在我們笑的肆意時,有同學們說話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卻原來已經有同學陸續來午休了。我們兩便安靜下來趴在桌上對望著。望著望著,我還就真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到周圍有點吵鬧,我便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可是,出現在我眼前的究竟是什麼啊,皺巴巴的臉皮,嘴角還滴著血絲,有一個眼睛都不見了,隻剩下可憐的眼眶掛在那裏,而僅剩的一個眼睛正陰深深的盯著我。在他的盯視下,我立馬覺得毛骨悚然,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嚇得都發不出聲音了。他卻猶覺得不夠似的,又向著我這邊湊了過來,看到他離我越來越近,我立馬嚇得驚呼了起來,尖叫一聲就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來,死死巴著桌子不放。說實話,我一不怕毛毛蟲二不怕蟑螂,可我就怕鬼,可能是因為以前看多了恐怖片,對鬼之類的比較敏感,隻要一聽到這些字眼,立馬就會聯想到一些異常恐怖的場景,所以我到現在晚上都不敢一個人睡,每次一個人睡的時候都嚇得要死,不開著電視可是會嚇掉半條命的。我的尖叫立馬把周圍的人都吸引到了這邊。而那個恐怖的人頭終於消失了,原來是吳遠飛這個混蛋,他看我要醒了就把在抽屜裏的麵具帶了起來,想嚇嚇我。他剛把麵具拿下來就被剛從洗手間回到教室的狸貓給揍了一拳,毫無防備之下被打得眼眶都腫了起來。帶待他回過神來時,他轉頭怒視著狸貓說:“宋遠離,你憑什麼打我?”狸貓也毫不示弱的回道:“憑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帶個麵具嚇葉葉,你不知道她最怕這種恐怖的東西嗎?別說打你,你要是把她嚇壞了。我還要廢了你呢。”吳遠飛被他說得有點心虛,但似乎想到什麼,立馬怒道:“就算我不對,可你又有什麼資格數落我,還有,我哪知道她會怕這個嘛,我隻是想跟她開個玩笑而已。”狸貓已經氣紅了臉,怒道:“我怎麼會沒有資格,你難道沒看見我們天天都呆在一起嗎?你沒看到我們有多親密嗎?”吳遠飛被他挑釁的話語徹底激怒了,怒吼一聲衝上去跟狸貓扭打了起來,嘴裏還怒道:“不許你這麼說,我沒有看到。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以後你離她遠一點—”狸貓也不示弱的吼回去:“你才應該離她遠一點,她是我的。”我看他們越說越離譜,而且有越鬧越凶的趨勢,連忙想跑上去勸架,可他們都怒紅了臉,都都不理我。我看著眼前的情景,氣怒攻心,一個沒忍住,有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我可是拚著自毀形象也要把他們叫開,待會老師可能都要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