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又豈是那種能輕易放棄的人,看到若雨如受驚的小兔子般躲得遠遠的,不由更激起了他捉弄的欲望,於是展開輕功貼了上去。
如影隨形,若雨不管是跑到哪裏,抬頭他都毫無例外地出現在自己的近前,幾個方向全試了卻也不能擺脫掉,最後累的自己氣喘籲籲,精致的小臉上漲得通紅。
正在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時,一隻大手攬在了她的細腰上,帶著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畔,男子有些輕浮地托起她的下顎,暖昧道:“若雨這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嗎?”
說罷不等若雨有所反應,那張薄唇便壓了下來,且極盡挑逗之能事,在她柔軟香甜的唇畔啃咬吮吸,不急於攻入她的貝齒緊咬的領地,卻是愈加地折磨人。
終於抵不住,輕吟出聲,而那早已守候多時的長舌趁機長驅直入,找到她的丁香小舍糾纏在一處。
正在若雨漸漸迷失在卓一凡的濃情蜜意當中時,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你們在幹什麼?”兩道身影倏然分開。
剛被鬆開的若雨紅腫的雙唇光澤照人,多了幾分嫵媚,這看在來人眼中,卻是更加的刺目,好一個放蕩的女人,前日還與自己輾轉反側,纏綿不休,才一日不見,就開始勾引男人了。
怒不可遏地蕭若軒猶如憤怒的猛虎,兩眼充血地狠狠盯著那個低垂粉黛,臉上紅潮未退,卻又染上一片蒼白的楚楚可憐的女子,不由心中更是氣氛,又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給誰看,給他看嗎,怕是派不上用場了吧。
“軒,這麼誘人的小東西,你竟然把她放在這裏不知享用,太浪費了,不如做個順水人情,送我吧。”卓一凡一臉討好地道。
“既然是這麼誘人的東西,本王又怎麼舍得送人?”某人一臉陰森地笑道。
“軒,你答應了,放心,自然不會要你白給,前些天我偶得了三個尤物般的美女,同你換如何,保準你是夜夜銷魂。”他低聲地道。
若雨臉色更是蒼白一片,直覺落在卓一凡手裏還不如就呆在這裏,同時也悲哀著,原來自己在他人眼中也不過是一件物品而已。
“既然是如此撩人的美女,向來以花蝴蝶著稱的卓兄也怎麼舍得給本王。”
“你不要多心,其實也不是我舍得,隻不過我品嚐多了那些風騷的女人,有些乏味了,想換換清純的,結果突然發現這小東西不但清純的可愛,而且還很有趣,以後的日子一定不會無聊了嗎。”
“原來是本王疏忽了,你最近太無聊了,是吧。”
聽到某人皮笑肉不笑地緩緩吐出這幾個字,不由一驚,不好,一般這個人出現這種表情的時候就代表著要發威了,“沒有,沒有,剛才是我說錯話了,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好了,突然想起來有些事還沒有做,我先走一步,不打擾你與美人親熱了。”
說罷,隻感到臉上吹過一陣風,再抬頭,已沒有了那人的身影,心裏暗歎一聲,他還真是動若脫兔啊,轉眼就不見了。
“怎麼,還不舍得嗎?”身邊傳來某人陰瑟瑟的聲音,若雨身子一顫,暗叫的一聲不好,都是那卓一凡好死不死的,做了壞事他腳底抹油一走了之,自己可沒有那個本事,隻有硬著頭皮承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好啊,你就這麼恬不知恥,不甘寂寞,一刻也少不了男人嗎。”
聽到他如此尖酸刻薄的話,若雨身子搖了兩搖,貝齒咬緊了下唇,這個時候就算是自己解釋剛才並不是自願的,他又會相信嗎,怕是更會說自己狡辯吧。
“啊”下巴被那人粗魯地捏住,強逼著她抬起頭,對上那雙暴戾的,嗜血的黑眸。
一陣陣地疼痛襲來,感覺下巴好像都被他扭地脫臼了,卻是沒有在發出一絲聲音。
越是如此沉默,蕭若軒越是震怒,認為她是被自己當場抓住奸情,而無話可說了。
看著那吻的紅腫的唇,心中閃過一絲疼痛,她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別的男人碰她,即使是身上烙上了烙印,即使是長的並不出眾,卻還是那麼會勾引男人,她不嫵媚,也不嬌豔,更不風騷,對,清純,一定是憑著那如白蓮般清純的氣韻勾引一個一個的男人上鉤的吧。
還真是自己小視了她,一個點起來沒有幾斤肉的弱女子,竟然讓自己的兩位結拜兄弟都惦記著,她還真有本事啊。
被他這般如獵物般盯了半天,若雨一陣難受,一股血腥味傳入鼻間,她才感覺到嘴角緩緩流淌的液滴,他果然是夠狠,竟然活脫脫地將她的小巴扭脫了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