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的纏綿,現在最令若雨恐懼的就是晚間那如噩夢般的纏綿,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了這位遊戲花叢的堂堂王府的坐上之賓,他竟然連著七夜不知疲倦地與自己做那種事,他難道就不怕蕭若軒找上門來嗎。
“小姐,喝些粥吧。”一個乖巧的小丫鬟托著一個托盤塌了進來。
因為夜夜被他鬧騰地睡不好,所以若雨也是連著七天白日裏都是躺在床榻上的。
死,她也想過,如此的羞辱,確實不是一個女子可以承受的,可是就是因為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似乎又不值得。
況且這其中還存在這諸多疑點,自己猶記得本來是在煉獄中的,一個黑衣女子突然闖入說是要救自己,可是自己從來不記得認識一個武功這般高的女子啊,要知道既然是王府中關押刑犯的地方,又怎麼能任人來去自如,必然是防守甚嚴才是,所以有一點兒是可以斷定,那個女子的武功一定很好。
她來救自己,可是從她的眼中,自己為何感覺不到絲毫的誠意,那就是說她私闖煉獄,並不是簡單的救自己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她又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卓一凡,他又是怎會……難道那個黑衣女子與他是一夥的,是他派人救出自己,而再蹂躪自己。
這種解釋又似乎有些牽強了些,自嘲的一笑,這卓一凡花名在外,自己一不是什麼天香國色,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二來也與他沒有什麼糾葛,隻能勉強說是認識而已。
按理講,若非自己對他很重要,即便自己是那般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人,憑著他與蕭若軒的關係,也是斷不會冒著與蕭若軒撕破臉的風險救自己的。
這樣想,那黑衣女子又似乎與卓一凡沒有關係了,她若是單純想要救自己,卓一凡與自己之事又作何解釋,他說的話雖然有些難聽,可是自己還是能夠聽出,也是感覺地到這些天自己與他是多麼的瘋狂地做著那種事的。
他說自己前兩日……。可是自己卻是什麼印象也沒有啊,若非身子酸痛麻木,還有那些斑斑因歡愛留下的淤青,自己一定以為他是在說謊話了。
那黑衣女子的目的到底何在,難道她的目的是為了引起蕭若軒的怒火,想到蕭若軒不由打了一顫。
那日自己與卓一凡沒有做什麼,他就發了如此大的火,還把自己投入了煉獄,無非就是以為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若是被他知道自己這七日來都做了些什麼,那不是要活扒了自己的皮嗎。
想到此,若雨心中一驚,那黑衣女子難道是為了要蕭若軒看到,才一手導演了這出戲。
“姑娘,這裏是什麼地方?卓一凡在哪裏?”
“小姐,你說話了?”那這些日子來伺候我的小女孩一臉激動地看著若雨,仿佛是看到了奇跡般。
“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哪?”
“哦,這裏是如煙閣,公子他出門辦事去了,大約要黃昏才會吧。”
如煙閣,若雨從沒有聽過這個地方,想來是卓一凡自己題的名字吧。
“嗯,我想出去走走,你可以為我找件衣衫穿嗎?”
“也是啊,小姐在榻上都躺了七日了,奴婢這就去為小姐找衣衫。”那小丫鬟說了前半句,突然臉色一陣暈紅,趕緊轉身去找衣衫。
看著那小丫鬟拿在手中的衣衫,不由眉頭輕皺,“有顏色淡一些的嗎?”
那小丫鬟一臉為難地道:“可是公子說若是小姐要穿衣衫就穿這件。”
“罷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更衣了。”
無奈地歎息一聲,這人看似溫柔無害,其實霸道起來倒也不輸與蕭若軒,連自己穿什麼顏色的衣衫他也要管。
在事情沒有弄清之前,自己臨時還不想再與他起什麼衝突,不就是一件衣衫嗎,自己的清白都被他毀了,尚未與他計較,區區一件衣衫又算得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小草。”
“小草,你一直都是住在這裏的嗎?”
“不是的,小草的家就住在這附近,是公子找了來照顧小姐的。”
若雨本不是一個喜歡多言的人,聽到小草如此說,心裏已是明了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