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飛星本就想在涪陵城修習一下陣法,也好在不明白的時候請教一下雲中,聽到這一問。
頓時一躬身抱拳對著雲中龍說道:“世伯,在下想在貴城的坊市中尋一較大的院落,好安頓長樂山莊的幸存弟子,而且,侄兒還有些陣法上的難點,想請教世伯,您看,可不可以?
雖然司徒飛星是在詢問雲中龍,其實話中意思卻是非常的明顯。
雲中龍嘴上笑著,心中去道:好小子,打蛇隨棍上嘛!口中卻道:
“這樣也好,你也不用去別的地方再找院落了,就將這些長樂山莊的弟子安排在我府中就是。”
“那侄兒我在這裏就多謝世伯了“
司徒飛星笑看著雲中龍,又看了看飛雲子。
飛雲子一見司徒飛星看來,就知道這小子的心思,笑哈哈的道:
“司徒洪,你清點下人數,一會我讓李英幫你們安排下,司徒賢侄,你看這樣可以嗎?“
飛雲子後麵這句話特別的強調了下,意思是你不就是要這樣算計的嗎?我現在順你意思了,你看怎麼樣呢?
司徒飛星有點尷尬強顏的笑道:“謹遵世伯的安排,侄兒這裏多謝了!日後肯定報以重謝!”
“哈哈哈哈!好了,都別客套了,李英你帶眾位同道先去東苑,看看有什麼要安排整理的,一起弄好。”雲中龍吩咐道
“是,父親”
司徒飛星看著眾人隨李英而去,心中感慨萬千,七年前這些人都還是開開心心,安安穩穩的生活在長樂山莊的羽翼下;何曾想到一場劫難,給他們帶來了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結果。然後他們雖然慘痛的經曆了劫難,卻是對長了山莊不離不棄,暗地裏還是聚集在了一起,共患難,共生存。
司徒飛星感慨著白雲蒼狗,世事難料;另一方麵卻在想,剛才自己明明已經提出要請教雲中龍陣法的事,但是他卻沒有回絕,也沒有答應,這是什麼套路。難不成還要我拜師不成?
越想越不明白,逐開口試探的問道:“世伯,侄兒其實很想修習下陣法,不知道世伯可肯賜教一二法門?”
“哈哈哈哈!賢侄不用試探我,就我和你父親的交情,我教你也是沒有關係的,但是修習陣法不是一朝一息可以練成的,所以剛才我之所以沒有馬上答應你,是在想你是否能在短時間能學會並應用起來,還有學習哪種陣法比較合適。”
雲中龍看司徒飛星在試探他,幹脆就把心裏的想法一股腦的告訴了他,也免得大家生出嫌隙來。
司徒飛星,年紀雖然不大,但這話可是聽得懂的,逐笑道:
“世伯誤會了,侄兒沒那意思,侄兒這裏有幾種陣法,如世伯不嫌棄,還望世伯指點侄兒一二!”
說著司徒飛星向雲中龍借了幾種陣旗,開始按照太清混元真錄陣法篇裏介紹的最簡單也是威力最差的《天一歸元陣》布陣;此陣有一最大的特點不是攻擊防禦,而是迷幻,如在洞**布下此陣,除非破解了此陣,否則你永遠也看不到洞口,也進步去洞穴。
由於是第一次布陣,司徒飛星足足花了有一個時辰的功夫才基本布好,雖然布好了,但是有些地方還是沒有布置準確,不過就算如此,此陣的雛形已經出來了,功用也顯露出來了。
雲中龍本來是想從自己所知的陣法中挑幾樣比較簡單易懂的陣法傳於司徒飛星的;但是司徒飛星好像自己有陣法功訣,而且開始布起陣來,雖然一看就知道是新手,但是看著他有模有樣的在那裏左插一旗子,右插一旗子的,也是笑而不語。直到司徒飛星布好整個陣,才開始仔細的看此陣;越看越是吃驚,越看越是汗然;此陣的精深處,就連自己都是望塵莫及,漸漸的雲中龍的意識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半個時辰後,“哇!”的一聲,雲中龍吐出一口淤血,跌坐在座椅上,喘著大氣,一頭的虛汗,嘴裏還在嘖嘖的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