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看了一眼門外的陳文祥,道:“出去,兒子被人打了還說兒子不是,你知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呀,是那烈家故意挑事,要是你肯對烈家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裏還會出這種事,現在說這話,趕緊出去,今晚你願哪睡哪睡去,我今天不想在看見你了。”
陳文祥雖然在外麵是一個非常受尊敬的大將軍,可是在家裏卻非常懼怕自己的夫人,以至於別人都三妻四妾的,而自己隻有這一個老婆,聽到了陳夫人的嗬斥,陳文祥趕緊離開了陳翔的房間。
陳文祥剛走出去不遠,兩眼忍不住的流出了心疼的眼淚,但是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陳文祥其實也知道自己的兒子天生乖巧,不是惹事的人他何嚐不想像他母親那樣的關心兒子呀,然而他不能,父愛和母愛的差距也就在此吧,母愛如水,細膩的撫摸孩子的傷口,幫孩子度過難關,父愛如山,沉穩雄厚,自然不能向他母親那樣的關心他。
陳翔看著母親,道:“母親,你不要責怪父親,對,他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是一個廢物,修煉到現在才五階練體,別的孩子像我這麼大,最普通的就算達不到武師的境界,也達到了練體巔峰,而我卻達不到。”
在這個大陸上,實力為尊,人人努力習武,想成為傳說中的武神,進入神域,長生不老,可是這之中還有很多級別需要跨越,先說說在這個大路上的等級 練體 武師 狂武師 狂戰士 戰宗 戰尊 戰神
之後在神域當中的級別劃分便不是這個大陸上的人所知了。
陳夫人一想起孩子的實力,也忍不住難過,想他父親一個非常厲害的大將軍,實力高達戰宗,在整個王朝中都已經算是很厲害了,生出的兒子卻丹田狹窄,真氣流通速度極為緩慢,剛開始修煉的時候還好說,隨著真氣愈勝,那狹窄的丹田怎能夠用。
算了,不想了,就算翔兒實力在怎麼不濟,也是自己的兒子,好在陳翔自幼勤奮好學,在讀書方麵頗有聰慧,於是勸道:“孩子,不要多想,雖然你實力不濟,但是你也有優點呀,你讀書非常厲害,這是誰都比不了的,你看咱們國家的那些文官們,雖然哪一個論起單打獨鬥都不如你的父親,但是他們在和平年代論起齊身,治國,平天下,你的父親可就什麼都不是了,現在和平年代仰仗的就是這些文官,你好好讀書,將來做個文官也是很有前途的。”陳夫人安慰著兒子道。
陳翔點了點頭。
“你先早些休息吧,我也好久沒見到你姐姐了,好好聊一聊。”說完,陳夫人拉著陳雨出了陳翔的屋子。
陳翔獨自的躺在房間裏,仰頭看著房梁,心裏想著:母親是為了勸我才這麼說的,一個武將的孩子作文官,別人會怎麼看自己家,就算別人不說,自己的心裏也過意不去呀,自古到子承父業,武將的兒子就應該好好習武,等父親老了,替父上陣,這才是光宗耀祖的事,可是自己的身體雖然說才練體五階,但是這每向上突破一次,身體就要承受巨大的疼痛,陳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隨著漸漸長大,自己的級別居然升不上去了,因此別的人家背地裏沒少嘲笑自己,想著想著,一滴淚水不爭氣的從眼莢中流了出來。
十多天後的一天早上,天還蒙蒙亮,在離天元鎮不遠的天元山上,一個人影在上麵苦練著武功,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翔,陳翔身上的傷剛剛好,就跑出去努力的練功了,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瞧不起,更不想的是三個月後,母親給他安排的天都文學院去進修。
此刻的陳翔以是練得滿頭大汗,衣服早就拖了下去,露出那並不健壯的身板,但還是刻苦的在那裏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