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淡淡的抬起了眼眸,看了麵前的男子一眼,“清歌,”她的紅唇輕開,吐出了兩個微冷的字。
“青哥,果然好名子,在下何英,”男子拱手道,眼睛下方有著淡淡的青印,能看的來這是個縱欲的男子來著。
清歌也不想要解釋自己的名子到哪個字,他說是青哥就是青哥吧,哪怕是綠哥都可以,“不知道青公子想要何種衣服,到是要說的明白才行,”何英一笑,如果沒有眼內的邪光,或許還算是一個能看過眼的男子,畢竟年輕,生的也是不醜,隻是這品性就是有些差了。
“像那種的就可以了,”清歌指了一下掛在架上了衣服,“我不喜歡這種顏色,顏色變一下就行了。”
何英記住了,原來並不是什麼難事,“公子放心,我們的一定做出讓公子滿意的衣服來著。”
“是嗎?”清歌淡淡的說著,這一錠金子的衣服,她到要看看,到底能滿意到哪種程度。這生意算是談好了,清歌也沒有停多久就走了出去,她要回去客棧去,因為她要等,再等,等那個好時機。
這又是過了幾日,到是平順的很,清歌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的,到也是閑時逛了不少地方,買了不少小東西給了揚哥兒和然哥兒,這些都是孩子喜歡的,想來,他們也是喜歡的才對。
當然,她也是趁機向人打聽了關於何家的那些事,原來,何風早就不管事了,將家業都是給了何英,何英算是一個做生意的人才吧,懂得變通,也曉的討好,更是多了一些賺錢的腦子,到是給何家這些年賺了不少,但是隻有一點不好,一,貪賭,好色,家裏都有了四五個姨太太了,可是還是不滿足,非喜歡去那些地方,和那些不幹淨的女人春風一度幾夜不可,至於賭,那就不用說了,家裏的家底也是殷實,他這賭起來,也是大手筆的,輸的銀子也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唯一的好處,就是他能掙,是的,他能夠掙的回來。所以,他也不怕賭,更是不怕輸。
這兩樣何風都是看在眼裏,卻也沒有辦法,反正隻要做不出太出格的事,他也就是睜一隻閉一隻眼了,他也就隻有生了這麼一個兒子,自小就是嬌生慣養的,這兒子雖然也有一些不好的地方,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讓他們的很是驕傲的。
何英這一天正好要去鋪子裏,可是偏生的又是路過了一家的賭坊的門口,他這手都是跟著有些癢了,這不最後還是忍不住的走了進去,這一進去就開始賭開了,隻是今天這手在實在是太背了,把把輸,一會就將身上的銀子給輸了一個精光。
算了,他拍了下手,輸光了,出去吧,改天再來討本,他就是這一點很好,所以賭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見他輸光那份家業,他絕對的不會貪賭的。身上的銀子輸光了就是輸光了,可不會讓這個賭字上了他的頭。
隻是當他正要走時,卻是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人,他不相信的走了過去,但是一見那人,頓時都有些震心。
“青兄,怎麼你也在這裏?”
清歌放下手中的扇子,還青弟,鬼才和他稱兄道弟的,不過這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人家打了招呼,她自然也不能失了禮,表麵的工夫誰不會做。
“是啊,何兄,還真是巧了,原來你也在。”
“是啊,”何英一笑,“我平日沒事就喜歡來玩兩把,”他這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今個這手氣不好,看來也隻有改天再來了。”
“哦,”清歌抬了抬唇角,“小弟到是相反的,今個手氣不錯,”這時莊家又在喊下柱了,清歌用耳朵聽了一會,直接接麵前的銀子向前一堆,這時莊嫁一開,果然的就是清歌大地回春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