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清歌點頭,她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大宅子,何府那個牌匾,也是被摘了下來,不久以後,這裏又會是以前的白府了,也就是她的家。
連溫玉看著站在自己的麵前的清歌,站了起來,然後走了過去,盯著他的臉。
“你膽子真大。”
“你也不是一樣,”清歌駁了過去。
“你一點也沒有長大。”
“你不是一樣,”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讓一邊的兩個人男人都是滑下了道道黑線,果然是一起長大的,還真是像。
“清歌,”連溫玉點著桌子,突然叫著清歌的名子。
“我在,”清歌答應著,也是站直了身子。
“你欠了我的。”
“是,”清歌知道,她欠了她很多。
“現在還我吧,”
“好,”清歌也沒有反應。
“你嫁給一之吧。”
“好……”
而清歌在答應了之後,卻是睜大了眼睛,什麼,讓她嫁人,還是一之哥哥。
連溫玉搖了搖手,“咱們山上的規矩是什麼,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清歌的臉難得的一紅?”然後悶了一肚子氣的走了出去。
“你就不怕她氣你,齊秋寧搖頭,摟住她的肩膀。
“氣我,總比她和一之再耽擱幾年吧,她的性子我是最明的,所以這種激將法,是最容易的。”
齊秋寧再次表示無奈,她的理由總是多。不過,這確實是比等強的多了。
但是,也不是沒有曲折的,不久後,沈興竟然來了“你要娶清歌?”連溫玉放下了手中的茶懷,看著如今已經長成而立之年的沈興。他變的還是真多,誰能想到他從前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呢。
“是,”沈興也不隱瞞,“齊夫人,可否答應我。我連彩禮都是準備好了。”
妻還是妾,清歌淡淡的問著。
深興的神色晃了一下,“自是妾,不過,我會對她極好的,我的正妻是個知書答理的好女子,定然是不會為難於她。”
連溫玉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沈興。
“我們清歌不為妾。”
沈興全愣,“她的身份……”
“我們齊府的人隻娶一妻,”
沈興的麵色更不好,“隻有一妻,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連溫玉比了一下請字,“你可以回了。”沈興剛想要說什麼,連溫玉卻是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清歌已經許了人了,就算是你給他一正妻,她也不會要。
沈興這簡直都是被罵的狗血噴頭的。
“公子,他們真是不識抬舉,竟然這樣說公子,不過就是一下人,給她一個妾又能怎麼樣?”
沈興歎了一聲,他苦笑,不是妾這般簡單的,他早知道了,那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隻是,為何,她卻是嫁了。
沈老夫人聽說這求親不成,打心裏也是高興的,她心想那果的女人連個妾都是不配做的,還在想著是不是要把自己的侄孫女給接回來,好讓興兒娶個平妻什麼來著。
隻是,她如果知道,她所說的那樣的女人有著萬貫家財,與齊家還有靜縣有極大的關係,她的身家豈是一個官家小姐可以比的,不知道那時,沈老夫人會不會氣死。
時間悠然的走過,似是就在一眨眼間,過去的孩子現在已經長大了。
“縣主,你在等何人?”身後的下人問著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少年麵容極為的俊美,雖然還帶有些稚氣,可是那貴氣卻是天成的。
“你一會就知道了,”少年淡淡的笑著。
而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的然哥兒,如今也以長成人。
就見城外有一輛馬車停下,然後馬車的簾子拉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名約模七八歲右的孩子,這孩子的長相當場就當所有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氣,天啊,真像是仙子下凡一般,尤其是額間的那顆血紅的朱砂痣,黑白分明的清眸,小巧的鼻子,還有平靜如流水的眼神,這怎麼看也是似處女娃娃的長相,可是偏生的這是一個哥兒來著。
“揚哥兒,來這舅舅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