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寞國和一些的中央集中權國一樣,貧富差距是從國都開始遞增的,這就如同國都居民處的分布一樣,越靠近國王皇宮就越富有,往外則是越來越貧窮。而整個國家的邊境就是整個索寞國最貧窮的地方,而邊境當中最甚就數靠海的鹽堿之地——絕崖海灘。
從絕崖海灘回來的人都說,那裏的環境和國都死牢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這句話,所以絕崖海灘也成了那些爭權者的眼中卻是一個絕好的政敵發配地,而因為魏希的逃離被北崀放棄的魏氏一族就成了第一批皇宮和家族爭鬥下的炮灰!
“那罪名呢?讓整個家族全部都被發配至少也要有一個能讓人信服的名頭吧!”或傾皺著眉問道,這樣的狀況已經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魏德雖然仍舊一臉的怒意,但麵對或傾的提問卻並沒有顯示出他這個年紀應有的倔強,“說是城禦兵在族長的房中搜到了一卷書信,來往對象是昊元,而最可笑的是,告密的人竟然是我們的族長夫人!”
當魏德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第一個念頭就是不敢置信,那個如同冬雪一般恬靜的女人竟然會誣告自己的丈夫!
“那她現在在哪裏?”九月很好奇,這樣一個貌似‘不忠’的女人她最後的歸宿到底是什麼!
“據說一起被流放了……”魏希在一旁說道,可以看得出她也很是驚訝,她的眼中到現在還閃現著深思的顏色,這讓九月多看了她兩眼。
“流放啊……”或傾摸著紅鈴,若有所思。
“喵~!”海馥寧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磨蹭到或傾腳邊,蹭了蹭衣擺,然後就乖巧的匍匐在那裏眯起了眼睛打起了盹。九月看著海馥寧,若有所思,這家夥是什麼時候跟過來的啊?在貨船上怎麼都沒看到它?
梳理了一下魏德和魏希帶回來的信息,或傾沒有多在魏氏一族的流放上太過在意,相反,他們現在遠離索默國權勢中心對他們一族來說並不算是壞事,真正讓或傾在意的卻是灰千煊和他身後的祭司塔,現在看來,這可是個香餑餑啊!
灰千煊的外表如此惹人注意,家族那些勢力的眼線不可能沒有注意到,而且那麼多貨船中,就隻有自己幾人乘坐的貨船沒有受到盤查,這讓或傾不得不懷疑這是家族和國家雙方麵對於灰千煊的示好,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裏。
尤其是就現在的一些跡象看來,灰千煊可以說是整個索寞國中最有決定性最難預測的一個人,他的背後是祭司塔,而且他即將就職祭司長老。那麼,他的傾向就有可能忽然一下子改變原本既定的局麵,而且根據他剛才對或傾說的那些話可以知道,祭司塔的祭司長老一旦換人,之後的祭司塔就絕對會毫無保留的退出這場爭鬥當中,但這些,現在的皇宮和家族卻並不知道,但不知道並不代表他們不會有所行動,而極力拉攏示好無疑是必須實行的一個流程,之前的港口放行就是先例。
這樣的一個大頭,要是或傾也會急於去關拂一二,更何況那些浸淫政壇多年的政客們。而現在的種種跡象足以讓或傾猜測到皇宮和家族之後的一係列動作,譬如,拉攏和灰千煊有關係的一些人,而且,這個動作勢必要讓灰千煊看到他們的誠意卻不會太過明顯,但一定要達到滿城皆知的效果,而且還必須讓外人看不出他們的用意所在。
“九月,你去買早食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一些特別的事?”或傾忽然將頭轉向九月問道。
“這個嘛……”九月思索了一下,然後點頭,“還真有!”
“是什麼?”放下紅鈴,或傾將身體輕輕靠向身後的椅子,表情有些興味。
九月聳了聳肩,嘴角帶著諷意的說道:“整個窈神領最不可思議的招聘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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