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整個鬥丹場,頓時一片嘩然。

“他是不是瘋了?”

“竟然敢這麼跟戰火堂主說話!”

“他真是太狂妄了,恐怕還沒有任何一個執事,敢這麼跟堂主說話。”

“太狂了,實在是太狂了!”

“人狂沒好處,豬狂一刀子,戰火堂堂主的怒火,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執事能承受得了的。”

……

戰火堂眾弟子聽聞林冬此言,幾乎要群起而攻之。

大執事則是心中冷笑:林冬,這回可是你自己作死。

向堂主哭訴道:“堂主,他欺負弟子也就罷了,如今竟然狂妄到連堂主都不放在眼裏,堂主,弟子的臉麵可以不要,堂主的臉麵,我們戰火堂的臉麵卻絕不能丟。”

轉而又向宗主哭訴道:“宗主,這林冬太也膽大,在宗主麵前也敢如此無禮,一定要好好懲治他。不然壞了我們火鳳宗規矩。”

但宗主並不言語,隻是麵帶微笑,看著戰火堂主。

戰火堂主被宗主這麼一看,知道宗主是讓自己來處理,也暗含著考察自己的意思。

如果自己連此事都處理不了,如何能駕馭眾弟子?

想到這裏,戰火堂堂主怒極反笑:“好,好一個照打不誤,我今日就是罵你雜碎,看你如何對我照打不誤!”

他雖然想對林冬出手,但一個堂堂堂主,對一個執事主動出手的話,有失身份。所以他要激林冬出手。

林冬卻冷言道:“你貴為堂主,當眾辱罵弟子,太失身份。我若當眾毆打於你,一來和你一樣失了身份,二來你在這麼多人麵前被打,太丟麵子。這筆賬我先記下,等四下無人,你不至於失麵子時,再和你算賬!”

“嘩……”

林冬此話,讓整個主峰峰頂再次一片嘩然。

“太狂了,實在太狂了!”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狂妄的弟子!”

“簡直無法無天!”

除了烈火堂外,其他所有弟子此時都覺得林冬太過狂妄。

戰火堂弟子更是憤怒已極,林冬這幾句話,雖說是針對他們堂主,其實就是打他們所有戰火堂弟子的臉啊。

而其他各堂的堂主們,則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暗喜。

火戰平日仗著自己實力超強,對其他各堂都不放在眼裏。他們早就盼著有人能當眾狠狠打火戰的臉。今日林冬可算是替他們出了口惡氣。

烈火堂副堂主雖然心中大快,但卻不斷以目示意,讓林冬收斂一點。

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林冬根本不是火戰的對手。而且後麵也不好收場啊。

至於戰火堂堂主火戰,則肺都要氣炸了。

他火戰自進入火鳳宗以來,一直是他欺負別人,從來沒人敢欺負他。今日竟然被一個小畜生騎在頭上。簡直太也狂妄。

“小畜生,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老夫!”

火戰再也按捺不住,一躍而起,從看台上跳向場中。

右掌真氣凝聚,直向林冬頭頂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