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晨,老三和冬寒,搭乘回‘呼倫郡’馬幫送貨物的車,金溝一行也就在沒有結果中得到了結果。冬寒就是多了兩本書和一根簽而已,算是和老三啥也沒少,就是白學了淘金的過程,以這趟最好的結局而告終。
在外雖然千日好。
總有思家一片心。
出了‘河塔城’冬寒的心已飛回了那小小的‘文吉鎮’雖然沒有這裏繁華,沒有這裏花花綠綠的浮躁。
但那份寧靜,讓冬寒的心,無限的掛牽,第一次出來就讓人心裏空嘮嘮的。似有千言萬語要述說。
回望這座大城,想起那個奇怪的老先生,其實他給冬寒的印象並不好,至少在沒有看那張紙之前,冬寒的心裏一直把他歸屬於江湖騙子,就連現在好象還是覺的他是有目的,不知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但準備回去辦完事,年後去那個臥龍溝看看,反正也不遠。
拿出那個奇怪的簽,看著上麵的‘古’字,也不知研究多少次了,也看不出什麼來,老三在旁邊不知在想啥,冬寒問他〝想啥呢﹖都走神了。〞老三看看冬寒〝沒想到我們兄弟倆第一次攜手就這樣完事了,好像差點啥啊,不過想想其他同來的人,我們算好的了。〞說完沒心沒肺的笑了一下,〝你那意思我們不能攜手了。〞老三看著冬寒〝你這麼想的。〞冬寒也看著他〝我們攜手,我們會沒什麼事,可事會找上我們,你回想一下是不是那樣。〞老三搔了一下鼻子〝哎,好像是的噢〞說完兩人大笑。
兄弟在身邊就好,平安就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人在就啥都在。
人不在啥都是人家的。
又回到了那公學時玩玩鬧鬧的時候。
就象你在身邊,前麵再黑也不怕。
冬寒突然想起,叫大東家寄的那封信來,和老三說〝估計不知是被他燒了,還是扔到那裏了,反正不會寄出去。〞〝嗯,有可能。〞老三回答道。
一路向家的方向,就有點見冷了,我們在‘河塔城’也賣了厚的棉袍,雪地穿的棉靴。天是冷的,心就越來越熱。
路程過一半,離‘呼倫郡’還有幾天的路程,皚皚白雪,出現在視線裏。
入目無邊無際的雪白,單一的顏色,是如此親切,就象有無數的喜怒哀樂到了這裏都化為雪花,沉寂在雪裏化的虛無。
比來時少用了一天,回到闊別了兩個月的小鎮,小鎮沒變,而冬寒卻在這一次行程中,心境又多了體會哪種思鄉的情感,在啟程回歸的那一瞬間尤為真切濃厚,就如雛鳥歸巢般急切,在這裏不用千言萬語,隻要在這裏就行了,就這麼簡單沒有理由……
是中飯前到的,踩著嘎吱嘎吱的雪地,心才真正回歸,先辦正事,冬寒臨走時還有橋聯隊的銅板沒領呢!出去時沒用錢,回來時用了,而且已經所剩無幾了,先去聯隊看看那件事咋處理。
隊員們還是以前的那幫人,問了隊長那個事咋說的,隊長說〝就叫你回來去一趟,鎮公所的捕快班說人家報了案,就要有處理的結果。〞說著給了一張有公章的紙,上麵小楷寫著,‘鬥毆罪,擾亂地方安寧,念其初犯,給與警告記過,留下案底,並以處罰五百文。’下麵戳著一個‘捕’字的四方印章。真直接一點彎都不拐,你不把錢交了這事就沒完。
在芬姐那領那幾月的銅板,芬姐告訴疑香最近會回來,到時通知冬寒。告別他們,也直接跟他們說清楚了暫時不會回聯隊。冬寒出了聯隊,就直接去把錢交了,也就跟們沒關係了,然後問了一下,留下案底是怎麼回事?他們說,就是告訴冬寒如果小鎮上出了什麼案子的事,沒有目擊人和沒頭緒時,有案底的人會優先詢問調查。
冬寒很鄙視他們,還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