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群人會不會去店裏找我媽麻煩了,不行,我得去店裏看看。”唐念君說完轉頭看著賀紀年,說:“你就乖乖待在這裏,哪裏都別去,要是昨天那群人過來,你就躲到房間裏,不要出來,知道嗎?”
唐念君說著就起身,卻被賀紀年抓住手臂,又坐了下來。
唐念君盯著賀紀年,示意他鬆手。
“阿姨讓你陪著我,你怎麼可以丟下我不管。”
“你還真會拿著雞毛當令箭,我媽都生死未卜了,誰還管你呀。”
“沒這麼嚴重吧,我向你保證,阿姨肯定會沒事的。”
“你這人真逗,你拿什麼保證,搞得好像這裏是你的地盤一樣,這裏是白雲鎮,不是海城市中區,這裏的人根本就不認識你,就算你跟他們說你是紀年集團總裁,他們也不會信,甚至都有可能不知道紀年集團是什麼鬼。”
賀紀年在唐念君一篇長篇大論之後冷靜,說:“你可以打個電話給阿姨,如果她沒事你就可以不過去了,並且你可以順便告訴她,如果有什麼應對不了的事情,打個電話回來,我會跟你一起過去。”
“我們家的事,不用你插手。”
“我很快就會成為你的家人。”
“見過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我可是得到阿姨認可的,沒有死纏爛打花言巧語死不要臉。”
唐念君不想搭理他,給唐梅打了一通電話,確定店裏沒事才放心下來,回頭一瞥,發現賀紀年還在盯著她看。
唐念君給賀紀年回了一個犀利的眼神,說:“你跟我實話實說吧,你靠近我到達是什麼目的?”
“目的?如果真的要說目的的話,倒也有一個。”
“說。”
“娶你。”
“別跟我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已經博得了丈母娘的任何,現在隻要你點頭,我們就可以去領證了。”
“你為了讓我跟你結婚,還真的是什麼手段都用上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去小酒吧喝酒那天,你跟蹤我,現在竟然連苦肉計都用上了,你可以騙得了我媽,可騙不了我。”
“我沒有騙你,也沒有騙阿姨,不過,你既然這麼不相信我,為什麼又願意讓我住在你家裏?”
“那是因為我良心上過不去,我現在已經後悔了,所以你也別再跟我媽提你要娶我的話,乖乖在這裏待一個星期,然後回去。”
當年,唐梅也是突然把範成剛帶回家,他是一個隻會說甜言蜜語卻什麼都不做的男人,他整天遊手好閑花自己的積蓄,突然有一天說要貸款去市區買房子買店鋪,然後一夜之間就把貸款輸光了。
那一切都給唐念君非常不真實的感覺,她感覺就像是一個設好的局一樣。
後來傳來噩耗,範成剛跳崖身亡,因為懸崖很高,也沒有人去找他的屍首,所有的人都說那麼高的懸崖上跳下去,必死無疑。
雖然唐念君一直都尊稱範成剛一聲範叔叔,但是在她眼裏,範成剛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她覺得範成剛不可能會去自殺,他是那種好死不如賴活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