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聽著霍箏的話,群英樓內的看客們笑聲一片,而宇文彥則是臉色難看的瞅著霍箏。
幾天之前還為了她尋死覓活的人,現在當眾說出來這番話的用意,讓其深思之後對於霍箏更是鄙夷。
挑著一雙好看的眉形開口,“霍箏,你可考慮清楚了,本公子給你的這個機會,可是唯一一次。”
揚起了下頜,一副張傲的姿態,睥睨著霍箏,霍箏笑了,手上的匕首往前進了半寸,“呼啦”一下子宇文彥脖頸上的鮮血就湧了出來。
這下子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愣住了,這個霍箏竟然是來真的。
“如何七弟這算不算是一場好戲?”任是誰都沒有注意到房梁上,兩個人悄無聲息的陪著眾人一同看著這出好戲,桃花眸灩灩閃著光澤看著身旁麵龐冷硬的兄弟勾唇笑道,就見七弟同樣揚起了眉梢。
原本聽著老六的意思來這裏看的是一場戲耍,然而,他卻在看見那個鬼麵女子掏出匕首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殺意,比之老六先前形容的戲,果真是這一出比較有意思。
“霍箏!你竟然敢傷我?”所有的人都怔住了,第一個出聲的自然是受傷的人宇文彥,此刻他麵色漆黑看著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就仿佛要將其生吞。
一聲嗤笑聲響起,霍箏笑的格外輕蔑,瞥著宇文彥那張氣急了的臉開口道,“我為什麼不能傷你?”
清冷的眸中不帶一絲感情,這樣的冰冷一時間讓宇文彥凍在了原地,少頃,勾起嘲諷的嘴角,“霍箏,說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可是你。”
“宇文公子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霍箏輕笑出聲,看著揭老賬的宇文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到了今天正好三日。”
聽著霍箏的話,或有著嘲笑,或有些不屑,但是不少人卻看得出來的是這個鬼麵女霍箏,似乎當真對宇文彥沒有了情愫。
一時間眾人就覺得,今天這場戲似乎更加精彩了,搭了戲台的主家,竟然被請來的戲耍者拆了台。
宇文彥手指都有些顫抖的指著霍箏,“你……霍箏你不要囂張,你不要忘了,沒了我宇文彥,你什麼都不是。”
氣惱至極的話說出口,霍箏的眉毛都笑的擰了起來,“說得好像有你本小姐就擁有了全天下似的。”
言罷,霍箏的冷眸挪到宇文彥的臉上開口,“宇文彥,仍舊是先前那一句,今天你若是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今天的事情本小姐可以既往不咎。”
笑意猛然間收起,眉宇之間盡是冷意,看著眼前的宇文彥,讓宇文彥有種錯覺,那就是他的性命,似乎正掌控在眼前人的手中。
然而看清楚了那張黑白相對的臉,宇文彥硬著脖子看著霍箏開口,“你在做夢……”
夢字一落,“哢嚓”一聲響起,眾人連著霍箏怎麼抬的腿都沒有看見,隻聽見宇文彥的小腿發出了這樣一聲骨頭的脆響聲,一時間滿是肅靜。
“跪還是不跪!”明明比他低著半頭的女人,而此刻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宇文彥有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