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微風帶走山洞的血腥氣息。
“臥槽,我剛才還在解鎖新姿勢,咋就突然躺地上了!是不是次數太多了!?”
尹澤一下子就從地上彈了起來,他丈二摸不到頭腦,天咋就突然黑了呢?我咋就躺在地上了?還有我眼前這一大票各種動物是咋回事?他們是在......舔血?
“尼瑪!這個世界要毀滅啦!牛都開始喝血啦,誒?話說這地上的內髒是誰的?我靠,我記得我剛才是白天啊!這血腥味是誰的......山洞裏進人了?”
尹澤很是奇怪,隨後更奇怪的事發生了。
“我這眼睛是咋回事,這睫毛怎麼這麼長?”尹澤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日!我的臉上怎麼都是毛毛!!!誒?我嘴唇呢!?”
尹澤扭頭想找那個鐵片,借著光亮他想知道自己咋了,他突然很慌。但是接下來他就發現他不用扭頭了——因為他發現在他頭部的對麵一側有一隻眼睛,鼻子和嘴巴還在,真正的眼觀六路了。
尹澤十分害怕,他隱約覺得自己身體可能是不正常了......他心裏發慌,想喝點水,然後覺得喝水是一件很別扭的事,因為他很不習慣要把水送到腦袋後麵喝。
尹澤強迫自己喝了一點水,但是心慌的感覺沒有絲毫的停止,各種心理暗示都沒用,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第三隻手已經消失了,他突然有種小失落(你失落個什麼鬼!),但是不管是怎麼喝水心慌都停止不下來。
尹澤不由得按了按自己的胸膛,想借助物理療法鎮定住,接下來他的心差點蹦到嗓子眼裏去,呃,可能沒有心蹦到嗓子眼裏了,他沒有摸到自己的心跳。
“臥槽!我的心呢!”
這貨把自己脫光,到處找心髒,好消息是他終於在肋條處找到了自己的心髒,壞消息是他在兩側肋條都找到了心髒,現在他可以很自豪了,他能多跑5千米。
還有一個消息,對於人類來說是壞消息,但是對於尹澤來說就不一定了,這可能是他夢寐以求的事——他脫光時順便看了一眼腰部,然後看到了兩個小尹澤。
接著這貨第一反應不是驚慌也不是驚喜,而是失落,他現在無比想念自己的三隻手。看來以後的生活就不能用右手拿著手機了,得兩隻手一起運動啊!他得趕緊去砍幾棵柱子,做一個簡易的手機支架,在手機沒電之時在享受下生活的樂趣……接著他才開始有懊喪的心情。
“唉,我現在都這樣了,我還在想寫什麼呢?”
誰知道你在想什麼鬼啊摔!!!
“我記得我之前是在施法,然後......然後我就躺在這了,再醒來就有了兩側的眼睛,兩隻心髒和兩隻xx?我是不是要分裂了啊?”
尹澤看著眼前的一群動物,忽然想到了許多。
“哦哦哦我知道啦!肯定是我施法次數太多,上帝召喚我的靈魂,給予了我這山穀中山神的稱號!就是這樣!”
一群動物用看著智障的眼神看著尹澤......
“唉,開玩笑啦,所以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山穀出口處,淩瑤一步步的走著,回想起以前在狼隊的點滴,自己是一名孤兒,被前任狼隊隊長收養。才有了家的感覺,現在又要變成孤兒了,淩瑤不禁留下了眼淚。剛才太衝動了,暴怒下還不小心害死了尹澤,其實獨狼死了不僅是因為這個任務,如此心狠手辣的高層,想必狼隊也隻是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