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渝笑著搖搖頭,“妻主,你小瞧我家主子了,我家主子隻要是想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功的,而且笑然始終是他的孩子,我進宮對他說一聲,讓他知道笑然一切安好,這也是應該的,如果我家主子真的做不了什麼事,或者說是不想做什麼,到時候我也隻能是求妻主想辦法把笑容從哪裏麵弄出來,到時候我就讓笑然永遠的在這裏‘消失’,這也算是對她最好的保護了。”
“渝……”夏侯英還想著勸說。
喬渝直接打斷了夏侯英的話,“妻主,你也了解我的,如果你不帶我進去,我就隻好用這個了。”說著拿出了珍藏多年的入宮腰牌。
夏侯英恨恨的盯著喬渝,喬渝沒有絲毫的膽怯,更沒有閃躲的意思,夏侯英也知道喬渝是一個多麼固執的男人,最後還是她做出了讓步。
“好吧,你要答應我,你一定要平安的出來,否則我就是拚了這條命,我也要闖進去。”對這個柔弱的男人,夏侯英有說出的心疼。
喬渝依偎著夏侯英,輕柔的說:“會的,我一定會出來的,因為我要聽妻主的話嘛。”
就這樣,喬渝在夏侯英的幫助下,再次來到了後宮,剛踏進後宮的大門,他就有種憋悶的感覺,等到他來到了冷宮處,就覺得心慌的厲害,但是他依舊堅持著來到了正殿,‘撲通’一聲先跪好,然後恭敬地說道:“喬渝跪拜主子。”
冷宮一片寂靜,好像沒有人居住似的,回應喬渝的隻有涼涼的夜風。
過了一會兒,房間內才傳來了清晰的聲音,“隨便死在哪兒就好,不用再來見我。”
喬渝並沒有被赫連軒的話嚇住,因為他知道他的主子就是這樣的人,再說了他當時也是違背了赫連軒的命令,私自留下了淩笑然,還把她帶出了皇宮養活,怎麼說他也是該死。
深吸一口氣,喬渝才鼓足勇氣繼續說道:“主子,喬渝死不足惜,隻是請求主子救救自己的女兒。”
‘沙沙沙……’聲過後,喬渝看到了出現在他眼簾的白色棉服,知道主子來到了他的身邊,身上也早已冰涼一片。
……
夏侯英在宮門外焦急的等待著,禁不住腦海中浮現各種不好的局麵,就在夏侯英要直闖宮門的時候,喬渝終於走出來了,夏侯英忙走上去。
喬渝見到了夏侯英,就感到支撐自己的力氣一下子消散了……
就在喬渝癱軟下去的時候,夏侯英攙忙接住了他,“你怎麼樣?天啊,你怎麼這麼冰啊?”感覺就像是抱著一個冰人。
“我沒事,快……快帶我離開這兒……”喬渝再也不想來這裏了,曾經何時他還以為他要陪伴自己的主子在這裏終老,這裏什麼都有,從來都不用煩惱怎麼生活,隻要想著伺候好主子就行,再加上主子在這裏呼風喚雨,身為主子的貼身侍從,更是不會受到任何的委屈,他以為這就是他最好的結果了。現在他才知道,在外麵的平凡生活才是他渴望的,雖然清貧了點,但是不會有這種窒息的感覺。
回到了馬車上,夏侯英就馬上給喬渝服下了夏侯睿給他配置的丹藥,過了一會兒,喬渝才緩和了過來,“笑然沒事了,主子說……他會處理,隻是他有個條件……那就是不要告訴笑然,關於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