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你怎麼會來這兒的?”淩笑然知道皇甫澤來了之後,忙出來相迎,但是她的笑臉貼上了人家的冷屁股。
皇甫澤背負著雙手,就那麼冷冷的盯著淩笑然,不悅之情顯然易見。
淩笑然注意到了皇甫澤的不對勁,笑容有所收斂,但是語氣依舊柔和,“大皇子,我猜你來這兒不應該是來祝賀我開店,更不是祝賀我活著離開天牢的對不對?”不自覺地腰板挺得很直,雖然說她知道皇甫澤不是瞧不起她的皇甫煌婷,也不是想要她死的皇甫鳳禎,但是他終歸是無情囂張的皇族人,所以淩笑然在內心裏也是有一份反感在裏麵。
“你過得不錯。”皇甫澤從淩笑然身上絲毫沒有看出有牢獄之災的影子,相反的,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越來越有活力了。
“托您的洪福,笑然過的還好。”淩笑然不明白皇甫澤這份怨氣從何而來,所以隻能是少說,少做,然後靜心等待他下一步舉動。
“哼,看得出來,你過的是非常好,有了母皇給你正名,你現在可是夏侯府的二當家,再加上夏侯家的大公子做你的正夫,看來你接管夏侯家是早晚的事,隻是不知道你現在又在忙這個,又是做什麼?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還是為了給他人說明你不是碌碌無為之輩?”
淩笑然的微笑逐漸的收起,然後抬眼問道:“大皇子,我是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我覺得你更希望看到我落魄的樣子呢?如果是的話,可以請大皇子言明嗎?”
“你能有什麼錯?不管什麼時候都有人幫你,有人護著你,就算是到了天牢,你也可以毫發無損的離開,可以說你是西鳳國最幸運的人了。”皇甫澤言語中的嘲諷味道更濃厚了。
淩笑然明白了皇甫澤這一次來者不善,想到他曾經待她不錯,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更不用說東方墨以後還要依靠他照顧呢,所以淩笑然就好脾氣的站在哪裏,等著大皇子把心裏的不滿完全發泄出來。
過了一會兒,皇甫澤見淩笑然還是不慌不忙的模樣,挫敗的直歎氣,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被打擊到的,除非是她真正認可的人,或者是她在乎的事,否則不管發生什麼,隻怕她都不會放在心上,也就是因為這一點,那麼多想要羞辱淩笑然的人,都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
最後皇甫澤從袖口拿出了一份請帖,“給你的。”
淩笑然看著皇甫澤手中的請帖,卻沒有要接受的打算,“我可以不要嗎?”
“這是我父後要為鳳禎舉辦的宴會,你不去?”夏侯澤有些意外,以前的時候他還能理解淩笑然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現在,淩笑然明顯的不再躲避,而是正大光明的站在了京城貴族的麵前,既然如此,她怎麼會放棄這個可以展現自己榮耀的機會呢?
“不去。”淩笑然一聽這與王皇後有關,更是堅決的搖頭,笑話,她好不容易從王皇後的魔爪裏逃脫出來,幹嘛還要再掉進虎口去?
“你知道這份殊榮有多少人去搶嗎?”夏侯澤有些不明白淩笑然的想法了。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殊榮?算了吧,還是保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