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笑然注意到辛廣宇不悅的視線,不好意思的笑笑,“這個……也是因為他們時常送東西進來,而我又是一個十分合作的囚犯,我不會跑,也不會做出影響到她們的事,牢頭這才給了我許些便宜之舉。”
還不是夏侯睿說她要多活動,多呼吸新鮮的空氣,而牢房就那麼大,自然就她所處的空間‘一不小心’就擴展到了外麵去,所以牢頭在糾結的要死的時候,不得不把牢門的大鎖就那麼掛在了那裏,對,是掛,而不是鎖。
辛廣宇沒有說話,因為她在思索牢頭對皇甫笑然這麼照顧的用意,她知道皇甫笑然的能力,可是她也相信,皇甫笑然還沒有把手伸到天牢裏,畢竟天牢也屬於皇室,代表著皇室嚴厲的一麵,隻要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輕易地動這個地方,這不僅是引起皇室的反感,還會引起女皇的戒心,所以她相信皇甫笑然就算是實力足夠強大,也不會這麼做。
可是,這麼一來,皇甫笑然在天牢受到牢頭的禮遇又是怎麼說?她不相信牢頭能猜測到女皇的用意,畢竟她隻是一個最低微的小官,她離著女皇太遠,所以辛廣宇想來想去,隻能是皇女的暗示,否則這些世代效忠女皇的人,怎麼敢這麼做。
隻是這樣一來,女皇對皇甫笑然的關注力與愛護力,那就比她想象的要重要的多,這不由得讓辛廣宇懷疑,女皇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就像是皇甫笑然與夏侯家,與東方家的緊密結合,這是女皇顯然易見的事,就是女皇她教導皇甫笑然,讓她來這裏探望皇甫笑然,這一切都是女皇在促進她與皇甫笑然的接近,想要她輔佐皇甫笑然,特別是女皇對皇甫笑然的苛刻霸道,這些都是在引起她,東方芝,以及夏侯英對皇甫笑然的同情心,想到這裏,辛廣宇笑了,果然,女皇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而且這個目的,絕對不是隻有一個。
“我知道老師不讚成我們看這些虛幻無聊的話本,可是我現在這種情況,也看不進去國策之類的書籍,若是我現在還專心致誌的研讀正經書籍,那豈不是會讓我更加鬱悶,而且也會讓我顯得很可笑,思來想去,還是看這些話本來的有意思,可以借此打發時間,也可以借此看看咱們西鳳國,現在男女之間感情糾纏。”皇甫笑然不知道辛廣宇的想法,她已經開始解釋她在這裏的行為。當然,這也是實話,話本看起來不切合實際,但是這也反應一部分人對感情的態度與期盼,更能從中知道各個階層人們的生活現象,隻不過這些東西,那是需要好好提煉,這才可以。
“應該不止這些吧?”辛廣宇說的漫不經心。
皇甫笑然低頭一笑,“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老師,我是覺得我這個時候做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那就是在裝腔作勢,更是在與母皇宣戰,不管哪一方麵,我都不沾,所以我,嗬嗬,我還是做那個平庸無奇的皇甫笑然吧。”
“你這個鬼靈精。”辛廣宇點點皇甫笑然的額頭,這個丫頭,想的就是多,一般人,要麼懺悔的痛哭流涕,恨不得祖宗八代都要重新來過,要麼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當然,這就像是鬼丫頭說的那樣,這也是對女皇權威的挑戰,因為這就代表著她是正義的一方,女皇判斷錯了,可是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