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隻針對我,料想也不會為難各位。大家繼續喝。”溫思儒笑道,隨後站起舉杯環顧四周,痛飲了一杯。
麵對這未知的危險,還能淡然而座,開懷而飲,真沒幾人做到,大家都對城主溫思儒,佩服之至。
“思儒兄,為何不躲避一下,你難道沒有中毒?”司徒圖南低聲地問道。
“早晚需要來個了結,我也想知道,是誰如此在背後操作了一切。”溫思儒傳音道。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火敦站起走到大廳中央,環視眾人,大聲地說道“想必大家都已經中了毒,就算你是帝級高手現在能調用的能量也最多達到的王級。所以一會發生的什麼事,大家最好是靜觀旁看,切勿因多事而丟了性命。”
“怎麼會是你?為什麼?”城主溫思儒不敢相信,跟從自己將近二十年的朋友,居然會是屢次下毒,加害於自己的人。
王樂心道“原來如此,想必那藥,應該就是伴隨在剛才那煙火之中的香氣,怪不得自己,剛才聞的時候,渾身那麼別扭。”
“為什麼?你做城主如此多年,而隻讓我做一個副城主,我從無怨言,做副城主能輔佐於你,畢竟咱們以前是好朋友,可是,他,冰奇,實力不如我,對火花之城的貢獻能跟我比嗎?才來了一年,那就把城政廳來讓他管,讓我去帶城防隊,權力比我還大。要是你說這個,跟你反目,那也算我的小家子氣。可偏偏你又把本來跟我兒子訂了婚的女兒,許配給冰奇之子。耍弄於我就罷了,可是你卻連我兒子也一起欺騙,我火敦,必然不服。”
冰奇坐在席位,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觀看這一幕。
城主溫思儒歎息良久,然後道“你問我為何,讓冰奇坐副城主,權力比你大,是因為你總是胡亂任親為官,他們作亂城裏,你又有幾次管教過,而且冰奇自從來到火花之城,平定城內不法商貿,讓火花之城走上了正規,你覺得他的貢獻小?之所以我要悔掉婚約,那全是由你兒子的以往作風所致,你自己的兒子平日幹的那些事,你這個做父親肯定比我知道的還多,我豈能讓我愛女嫁給他。就是冰奇不來,我也會另有人選,但萬不可能是你兒子。”
火敦聽了之後,不語,而是仰天哈哈大笑。
原來火敦的家族仗著火敦是副城主,而且和城主關係特別好,於是借機在城裏謀個一官半職,不是來造福百姓,而是作亂城裏,更讓人惱怒的是火敦的兒子,火立科,十四歲就出入青樓之地,更是仗著父親是副城主,欺壓百姓、強搶民女、城裏打殺他人。
正巧,冰奇,曾是落雨之國西部第一城的副城主,也是溫思儒的至交好友,七年前來拜訪他,發現這城裏有點太亂,溫思儒也正頭疼此事,請他來幫忙治理一番,冰奇辭掉第一城的副城主的位置,應邀而來。
在他的治理下,火花之城,恢複到最初的盛況。
“今天,你又想如何。”冰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