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唉!天煞孤星原來真的很厲害!
我在警校隻讀了兩年多,便傳來了老爹涉嫌盜取商業機密,並在取保候審期間,慘遭車禍而死的消息。給我打電話的是老爹的一位戰友,也是老爹在邊城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
他說……老爹是在開車來看我的路上,車子失控,撞到了路邊的大樹上……
我不相信。
雖然,從小他就不在我身邊,可我知道他不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我是一名預備警察,我所學的知識告訴我,老爹的死絕對不會是一場意外那麼簡單。
媽蛋,你能相信一個連坦克都能開走的老偵察兵,會在那麼寬的馬路上撞車而亡嗎?
為了調查老爹真正的死因,我被人家設計送進過拘留所;我被警校開除了學籍;我在這個城市甚至找不到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我的仇家在邊城,甚至在整個中華北方,勢力都不是一般的強大。
我並不後悔。既然為人子,為父報仇就是我的責任;既然是男人,我就絕對不能坐視仇家逍遙法外。
可目前的問題是……我必須要再找份工作。想報仇,至少得先別餓死,得先活著。
“小……瑟,等一下。”
嗯?有人喊我的名字,聽起來有點像是許諾的聲音。嗬嗬,不可能的,我這種人在花市中與女神有過那麼一點點的交集,已經算是走了****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像……這地球與太陽之間一樣,以光年計。
“哎喲……”一陣急促的高跟鞋敲地聲在身後傳來,我還沒有轉身,就又聽見一聲驚呼。真的是許諾!她找我幹嗎?
也許是要說聲謝謝,畢竟剛才在花市中,我的確是幫了她。我發誓我真的就認為她隻是來說聲謝謝,根本就沒有想“小女子無以為報,以身相許”神馬的。話說,幾萬塊,相對於許諾的身家,無疑是九牛一毛。
不過,看她蹲在地上,紅色墨鏡後露出的痛苦表情來看,一定是跑的太急崴了腳。我無法漠然視之,不要說是女神,就算是一個男人倒在路邊,那我也……一定會先問問,我身上隻有幾十塊,您看我能扶你嗎?
“許小姐,你怎麼了?需要幫忙嗎?”一股馨香傳來,心跳又開始加速。男人就是賤,明知道她不可能是我的菜,還是無法保持淡定。
“你這人,我那麼喊你,你怎麼不理我……噝,好痛呀!”
女神似怒似嗔的表情真好看,我不知道突然從哪裏來的勇氣,“你別動,你的腳崴了,我幫你捏一下,否則會腫得更厲害。”
不敢看許諾的眼神……呃,是紅墨鏡。
我怕那一點點勇氣會更突然的消褪。猛的伸手握住了那雪白纖細的腳踝,滑膩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微微顫抖,我決定了,幫許諾捏完,我要一個月不洗手……
“啊……疼疼……你要不弄了,好痛……”許諾抱緊我的肩膀,半伏在我的身上,在外人看來豔福無邊的我卻緊張的渾身都在冒汗,再加上許諾的嬌吟……我狠了狠心,摸準滑膩皮膚下的踝關節,突然發力……“啊!痛死我了!”
不愧是大明星,連叫痛聲都如鶯啼婉轉,可是,你為什麼要咬我的肩膀呀?而且我都已經鬆手了,你還不鬆口?
我有點懷疑,我的肩膀會不會被她咬出了血。
咬牙強忍著,沒有讓自己發出呼痛的聲音,人家許諾的嬌呼如天籟之音,而我要是叫出聲來,那想必就是鬼哭狼嚎。許諾一直伏在我身上,從四周那些淫兄們怒視的目光中,我意識到還是閉嘴比較不拉仇恨的好。
“許小姐,已經弄好了,你試試還疼不?”
“呃……啊!不行,更疼了!”
我……
怎麼可能呢,小時候在山村裏,我可是號稱“人工萬花油,跌打小神醫”的。平日間,村民們有個跌打損傷、脫臼閃挫的,本神醫都是手到病除。難不成到了許諾這,女神的關節構造與我等凡人有不同之處?
更多的,我是在想我的手摸在那滑膩之處,過於緊張,以至於位置和用力不對。瑪蛋這太丟人了,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我,因此沒有看到許諾臉上的那一絲黠笑。
“那我扶你去醫院吧,你的車在哪裏?”
“車子就在停車場那邊,可是我沒辦法走路呀,嗚嗚……好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