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動我弟弟,倘若敢傷我弟弟一絲毫毛,我要你們全部死無全屍。”正準備痛下殺手的王天隻聽到旁邊很多疾行的腳步聲落下後,一個清朗卻有些焦急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隨後便看到一個人影如幻影般的進入場內,身法宛若遊龍,更似一隻蝴蝶翻飛,王天隻看清一個白衣男子以極快的速度和一種玄妙的手法,在場中轉了一圈,然後便將包圍在王天身邊的內一幫人的武器奪在手中後。
“劉大痣,你說,你想要怎麼死,是清蒸還有油炸,本公子讓你自己做個選擇。”一位長身玉立,站如芝蘭玉樹,笑似朗月入懷,相貌比紅顏禍水還要美上幾分的白衣少年將剛才搶過的十幾把兵刃扔到了地上,隨後拿了一帕手絹擦了擦手,此時對著劉大痣似笑非笑的說道。
“小人賤命一條,既然此番栽在柳易之公子的手裏,要死要活公子任憑處置便是,可是我乃黑虎幫幫主黑虎家奴,若是因為此時惹得血手堂和黑虎幫不和,這幹係公子想必也擔當不起吧。在者說了,此事是因甲三而起,我也不過是適逢其會,想要摘個桃子罷了,公子何以咄咄逼人?。”劉大痣看了一眼在柳易之身後正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的甲三有些硬著頭皮說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連一枚連卒子都稱不上的玩意兒而已,若是殺了你便能引起黑虎幫和血手堂的不和,你覺得血手堂和黑虎幫還能在大堡礁坊市立足至今麼?而且就算不和又能怎麼樣,如今大堡礁內,我血手堂的實力可要高於黑虎幫不少,說不定到時候因為此事,你們幫主還要親自料理了你,怨你挑起兩幫不和,到時候可不光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了,恐怕還要牽連上你的家人吧。”內名少年好像事不關己一樣,繼續微笑著說道。而王天定睛一看,原來這名被稱之為柳易之的少年正是自己的六哥王易之,不禁心裏有些欣喜。
“至於如何處置甲三,是我堂中內務,你也不必費心知道了,因為估計你也活不到內個時辰,小弟,此人剛才差點要要了你的性命,你覺得當如何處置才好。”柳易之好似隨手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扭頭對著身後的王天詢問道。
“柳兄刀下留人,此人與我有些幹係,在下希望柳兄能賣在下個麵子,不傷其性命可好,若柳兄點頭,在下定有重禮相謝。”還未等王天想好如何處置劉大痣此人,便看到街道遠方急急趕來一人,在遠方高聲道。
“沒想到,黑虎幫這一代的嫡係大公子黑平兄,竟對一府中家奴如此關心,不知是何原由啊。”柳易之一邊為了讓王天明白此人是誰,所以故意說出來人身份,一邊語音依舊全是滿不在乎的道。
“此人之母乃我乳母,從小待我甚厚,此人乃乳母唯一所出,雖然行事浪蕩,但在下也不可不救,請柳兄體諒。”一名身高約一米七幾,穿一身灰色長袍,樣貌平平,但氣質頗為不俗,身後背了一根長棍,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走近,揚聲說道。
“此人若是得罪了我,看在黑兄麵子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與其計較太多了,可我弟弟年少時與我相依為命,可惜因一些意外導致失散,此番剛出來曆練,便在我的地盤上受此屈辱,若非在下來的及時,恐怕早已身逢不測了。”柳易之刻意的在不測二字上加重語氣,像王天使了個眼神,出聲道。
“此人在我剛入坊市,便打劫於我,還欲傷我性命,斷然不可饒恕。”接到王易之眼神示意的王天根據小時候兩人親密合作的經驗,很明顯的便理解了王易之要獅子大張口的意思,故而張嘴配合道。
“鄙人黑虎幫黑平,如今大堡礁黑虎幫幫主正是家父,請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此番全是在下對府中家奴管教不嚴所至,在下也對醫藥之術有幾番涉獵,我觀公子氣色紅潤,渾身亦無傷痕,想來我之家奴還未觸犯公子,若公子大量不與此奴一般見識,我讓此奴當街下跪向公子賠罪,而公子但凡有所需,在下也會盡力滿足公子,想來公子也不會和一家奴一般計較,這樣豈不是失了公子的身份,如此,也算是兩全其美。要知道,在大堡礁範圍內,我黑家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勢力,俗語雲,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敵人少堵牆,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麵相老實的黑平一般賣好,一邊暗自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