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綠色草坪,一個小小的高爾夫球,這便是富人最熱愛的運動之一,回到上海的第一天,穆少康就在高爾夫俱樂部了“偶遇”了自己的父親。
“少康,好巧啊!”穆青楊拍了拍穆少康的肩膀。
“每個星期二我都會來這個高爾夫俱樂部裏打球。”穆少康淡淡的一笑。
“我這個當父親的,想要見見自己的兒子都那麼難嗎?”穆青楊明白穆少康話裏的意思,他今天是專程過來找他的。
“爸,你想找我,自然任何時候都可以了,打一局嗎?”穆少康讓球童把球擺上,從一旁的包裏拿出球杆,問道。
“好啊。”穆青楊興趣盎然的點了點頭,突然揮杆,小小的高爾夫球劃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
都說兒子長得像母親,可是穆少康卻像極了年輕的時候的穆青楊,若不是穆青楊的眼角有了魚尾紋,兩鬢的頭發也已斑白,不然的話,他與穆少康站在一起,絕對是兄弟而不是父子。
不過,因為人生經曆的不同,與穆少康相同年紀的時候,穆青楊就已經收斂了全身的傲氣和張揚,已隱約有了現在的沉穩之氣,所以對於穆少康,他自然也希望他能夠想當年的自己一樣,不要太張揚,這對於一個做生意的人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父子兩人打了盡一個小時的高爾夫,沒有聊一句有關生意上的事,倒是難得的興致勃勃。
中場休息的時候,尉遲拿了一份文件過來找穆少康簽字,穆青楊才將話題轉移到了他這次前來的真正目的上。
“你蔣伯伯的公司,你還在偷偷的暗中收購嗎?”
“爸,這個話題,我們在青島的時候你就已經找我聊過了,那塊地我是勢在必得的。”穆少康頭也不抬地看著文件說道。
“你蔣伯伯跟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用這種手段來收購他的公司,你讓我以後還怎麼麵對這個朋友啊。”穆青楊苦口婆心地道,對這個兒子,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所有的收購計劃我都交給了外麵的人,蔣伯伯是不會知道的。”穆少康道,顯然是不願意讓步的。
“如果真的能那麼保密,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而且你蔣伯伯也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如果真的被蔣伯伯知道了那我也沒有辦法,做生意,什麼手段都可以用,隻要不違法就行了。”
“少康,你是在做生意,而不是在得罪人。”
“得罪人,我得罪誰了,是蔣伯伯還是韓勁鬆?”穆少康一把合上手中的文件,質問道,“爸,以你現在的地位,你根本就不用怕那個韓勁鬆,就算當年是他帶你進這一行的,那也沒有必要要一輩子聽他的,一輩子受他的擺布吧。”
“少康,你在胡說些什麼,我跟你韓伯伯是做生意,什麼我受他擺布啊,根本就沒有的事。”穆青楊沉下了臉色。
“如果真的沒有,那為什麼青島的開發案你要分給韓勁鬆,顧伯母已經跟我說了,她原本隻想找你一個人來跟她一起做這個開發案的,而且以拓石和夏越的實力,根本就不用找別人來分攤成本和風險。”穆少康據理力爭的道,有關於這個話題,他們父子之間已發生過很多次的爭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