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壯卻搖搖頭,“你疼的不輕,好好坐好,我喂你!”
蔣大壯說完,變戲法一般拿出一個調羹,坐在床邊,舀了藥喂給冷寒。
冷寒怔怔的看著蔣大壯。
多少年以來,除了思錦,蔣大壯是第一個喂自己喝藥的男子。
“看著我做什麼,快把藥喝了,好好睡一覺,大夫說了,你喝了這藥,腹痛就會好許多!”
“蔣大壯,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幹嘛這麼問,對一個人好,還需要為什麼嗎,冷姑娘,別猶豫了,快把藥喝了吧!”
冷寒看著蔣大壯,低下頭,想了想才說道,“把碗給我,我自己喝吧!”
說完,接過蔣大壯手中的碗,拿出調羹,仰頭一口喝下碗中渾濁苦澀的藥汁,眉頭皺緊,最後把空碗遞給蔣大壯,“快拿走,苦死我了!”
難得一次,露出女子該有的嬌羞,撒嬌。
蔣大壯瞧著,有些回不過神。
“蔣大壯,有糖嗎?”冷寒問。
蔣大壯聞言,回神,“你剛剛說什麼?”
“呆子,我問你,有糖嗎?”
蔣大壯搖頭,“沒啊,我不吃糖,再說,你不是不喜歡吃甜嗎?”
“藥苦,我想來顆糖甜一下!”
“那我去廚房問問,你等等哈!”
“快去,快去!”
冷寒催促道,頓時同情的想起那幾日,蔣大壯天天嚼黃連的樣子。
不免,笑了起來。
蔣大壯找來了糖,冷寒含在嘴裏,苦澀才少去許多。
後來幾日,蔣大壯都會在給冷寒喝藥的時候,準備幾顆糖,讓冷寒喝了藥之後,甜一下,盡快去了苦澀。
五天之後,大姨媽走了,冷寒的經過和幾日的調養,也好的差不多。
才張羅著,去蘭花節處報名。
可冷寒沒有想到,這蘭花節,真是處處要銀子,而且,想要參加,要求還真是多。
“我們還要報名嗎?”蔣大壯小聲問。
“報,為什麼不報,就算不能得第一,得第二也是好的,走,咱們報名去!”
冷寒說著,朝一邊的報名處走去,蔣大壯眉頭微微蹙起,無奈搖搖頭,跟在冷寒身後。
卻眯起眼睛,看著那幾張白紙上,寫著各種各樣的要求。
比如,報名費二百兩一人,一花,甚至可以一個人,持多盆花報名,隻要你願意付報名費就好。
再比如,報名之人,還要寫出關於蘭花的詩,自創關於蘭花的曲子,在花一副此次參加比賽的蘭花圖。
蔣大壯越瞧,越心驚。
因為,冷寒說她,琴棋書畫,樣樣不懂,這二百兩銀子,那,那可不就丟在水裏,打了水漂?
蔣大壯想到這裏,想要去勸勸冷寒,可冷寒已經付了銀子,還拿著一塊報名之後,舉辦方給的牌子。
蔣大壯懊惱的很。
“你這是什麼表情?”
冷寒淡聲問。
隻見蔣大壯那心痛,又無處可說,就像是誰給了他氣受一般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