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腦中思路,我道:“雨夫人閨名花雨濃,是祁王爺的三位侍妾之一,頗受祁王爺寵愛,在祁王府中地位很高,雖則不是當家主母,可我覺著也差不多是相當於了!花雨濃表麵上看為人善妒囂張,對待下人苛刻嚴厲,動則使用刑罰,我曾經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苦頭!”
昊千洛聞言眸宇一立,“她對你做了什麼?”
我無所謂地一笑,“都過去了,不想再提!寄人籬下,總歸是要受氣受罪的,不過後來,七公主可是有為我出過氣的!”我想起當日的情景,不覺又笑了一笑。
“沒想到,你跟璿兒倒還是挺親近!”提起昊璿玥,昊千洛適才帶著淩厲的眸子,減退了不少奪人的氣勢,換上了三分的柔和。
我猜測,關於昊千洛與昊楚昀以及太後之間的明爭暗鬥,昊璿玥並沒有參與其中,以著昊千洛跟昊楚昀對她的寵愛程度,他們不可能讓她卷入,否則她也不可能到哪裏都是一副天真樂觀的樣子,難得在一片烏黑的皇宮之中能留得一個純淨的人,這樣很好!
我並沒有再繼續提昊璿玥,轉回正題,“說來那個花雨濃也十分奇怪,她同每一個與祁王府侍衛總管有關聯的人都過不去,幾乎每一個被找來的侍衛,都要被她用各種方式折磨至走,而後再去問侍衛總管要新人。”
“你說的侍衛總管,可是叫歐陽禮?”沐溪澤插言道:“此人當是祁王爺的心腹!那個女人居然跟他作對,真是想不通!”
我點點頭,“就是歐陽禮!我也想不通究竟是為何,不過記得歐陽禮曾跟我說過,花雨濃針對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人,但她又不會直接正麵的對歐陽禮怎樣,卻用各種方式來折磨打擊他,也許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瓜葛也說不定!”
昊千洛沉思了片刻,“那你的祖傳玉釵又是如何丟失的?”
說到這裏,我不禁多有疑惑,尋思了一陣搖頭道:“不知!我原隻是以為祁王府內有家賊,看上了我的東西,可是後來它居然出現在了那個紅衣女子的手裏,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記得我‘昏迷’之時,你有說過紅衣女子似乎是跟那個花雨濃有關係……”昊千洛偏頭思索,聲音微低。
可是這一句話卻提醒了我,我猛然驚詫,拍了下桌麵,“我知道了!”
另外兩人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拍給嚇了一跳,昊千洛沉著冷靜,隻是動了動身子便等著我繼續。而沐溪澤卻誇張了許多,隻見他手捂心口喘了又喘,“小婧兒,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嚇我,我這一個晚上已經被嚇到虛脫了,你這一拍,讓我以為又有什麼刺客鑽了進來!”
我瞥眼瞄了瞄他,嘟嚷著:“有那麼嚴重麼,皇上都沒怎麼樣!”
“皇上那是九五之尊,我一個凡夫俗子怎能比!”沐溪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