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吻著吻著,一起倒在了柔軟寬大的床上。
秋雨桐被壓的一陣氣悶,哼了一聲。
黎子陽接著就挪開身體,摸著秋雨桐的臉,警告道:“給我安分點,韓明軒的事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聽到沒有?”
“我不會亂來的,你放心。”秋雨桐小心地回話。
韓明軒的事,她確實管不了,因為院方要進行調查,而且最要緊的是,如果病人不鬆口,事情就非常麻煩,而她沒有任何身份和立場,去找家屬談話。
黎子陽皺了皺眉,反而很不高興的樣子。
“還有什麼事?”秋雨桐更加膽戰心驚,難道自己表現的還不夠配合嗎,為什麼子陽還是很生氣?
“突然變這麼聽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黎子陽抓住秋雨桐的衣領,盯著她的眼睛問,“說!”
“沒有啊!”秋雨桐嚇了一跳,但除了替弟弟擔下車禍的事,真沒其他瞞著黎子陽的,所以並不心虛,“子陽,你想太多了,我不聽你話的時候你教訓我,我現在聽話了,你又不滿意,你到底想要我怎樣,你怎麼比慈禧還難侍候?”
黎子陽繃不住了,“噗”地一下,笑了出來。
在秋雨桐麵前,他一向是冷著臉,自從鍾雪漫出事,這是他第一次笑,而且是從心裏發出來的,帶著寵溺和縱容的笑。
秋雨桐看的呆了。
“你侍候過慈禧?”黎子陽默默吐槽,心道真要玩這麼老的梗嗎?
秋雨桐也忍不住笑了:“你才侍候過慈禧呢!”
“我有沒有侍候過慈禧,你還不知道?”黎子陽眼神邪惡,把秋雨桐的手拉住,往下,放在自己的昂揚上,“要不要現在試試?”
服侍慈禧的,可都是太監,可他在床上的本事,秋雨桐還不知道?
秋雨桐頓時麵紅耳赤,用力抽手:“你、你不要胡說,你臉皮真厚!”
就是說句玩笑話唄,怎麼說著說著,又變味了?
黎子陽低聲笑起來。
這一笑,他的心情確實好了很多,看著秋雨桐這惟恐被自己碰的模樣,他哪還下得去手,坐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你討厭!”秋雨桐被黎子陽笑的竟然心虛起來,在他胸前用力一推,“你就知道欺負我!”
黎子陽仰倒在床上,看著秋雨桐羞紅的臉,卻慢慢斂去了笑容。
自己的心腸,是不是越來越軟了,這樣怎麼行?
鍾雪漫如果醒了,他就要跟她結婚,他本來就不想放棄秋雨桐,如果現在心軟,以後怎麼辦?
秋雨桐心裏一沉:玩笑開過了?
她怎麼忘了,黎子陽心裏喜歡的是鍾雪漫,自己剛才太過了吧?
“對鍾碧瑩,不用忍讓。”黎子陽站起來,整理了一下領帶,雖然冷了臉,語氣並不嚇人,“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她管不到我們之間的事。”
“哦,我知道了。”秋雨桐略略鬆了口氣,還好沒觸碰到他的忌諱。
不過聽黎子陽這樣一說,她總算是放了心,要不然她為了顧忌到他的麵子,對鍾碧瑩還總不好做的太過,現在有了他這句話,她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畢竟她還是了解黎子陽的,盡管他對她做過那種事,但他有責任有擔當,說一不二,信守承諾,絕不是出爾反爾的那種小人。
如果兩人能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