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阿姨端上煮好的中藥,先叮囑他廚房裏那一碗是外敷的,這一碗就先喝下去,然後去菜市場買菜準備煮飯,郭淩見狀,關切地問他最近的身體情況,荷花一一地答著,等藥水涼了一些,捏著鼻子硬吞了下去。
“臭死了。”郭海誇張地往沙發另一端挪了挪屁-股,郭淩笑笑,替荷花圓場,“我覺得挺香,最近我們家也在吃中藥,預防甲流,聞一聞都覺得健康很多。”
門外響起汽車駛入的聲音,荷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跳起身往廊道上跑。
阿濤下了車,仔細地打量荷花的眉眼,果然跟郭母有幾分相似,特別他那雙大眼睛,眼皮子一上一下的時候,跟母親簡直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要不是肉球提醒,他還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荷花撲進阿濤懷裏,快要把整個身體鑲嵌入他的五髒六腑。
“才一會不見,就想我想成這樣了。”阿濤跟他開玩笑,小聲在他耳邊嘀咕,“現在怎麼一點也不避諱誌峰了?”
荷花抬起頭,這才發現站在他身後的誌峰。
“誌峰,”他羞澀地笑笑,剛才隻顧著迎接阿濤,沒看見站在他後麵的人,還以為跟肉球一輛車回來。
阿濤走進大廳,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郭淩,驚訝之餘立刻換上紳士的表情向她問好。
“好了啦,跟我裝什麼gentlemen。”郭淩大大咧咧地嘲笑他,努力將氣氛帶回大學那段快樂時光。
“偶爾也要裝一下嘛,否則不是顛覆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阿濤見狀,頓時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可笑,多年的朋友,沒必要為了一些小事就行同陌人,他脫下外衣,走到廚房,看見櫃台上一碗黑乎乎的藥,探頭問荷花,“荷花,這是外敷還是內服的。”
“外敷的,內服的已經喝了。”
阿濤心花怒放地把藥往手上一放,立刻叫他往樓上跑,暗自在心裏偷笑:還以為趕不上,回來的正是時候。
房門一關,不顧客廳裏的幾個人,三下五除二地讓他扒下褲子趴到床-上。
“喂,這個樣子好奇怪。”荷花害羞地蒙住臉,暫時忘卻了所有的紛擾和現實,用如此害羞的姿勢躺著,即使平時親熱的時候,身後的人都沒有像現在這般仔細地檢查過他的‘寶地’。
“好漂亮。”阿濤一麵擦藥水,一麵從口中吐出溢美之詞,不時地還親一下他白嫩的肌膚。
一刻鍾左右,荷花竊竊地叫了一聲:“阿濤……”
“嗯?”他還沉浸於饗宴的歡愉之中,似是而非地應他一聲。
“我……我有反應了。”
“我也有啊!”說完才驚覺不在狀況之中,猛然抬起頭,放下藥罐,從身後抱住他,興奮地喊,“真的嗎?”
身下的人害羞地點點頭,臉上潮紅兩片。
“真好,如果不是擦了藥水,我現在就想要你。”在他臉上狠狠地印下幾記吻,寵溺地抱他進浴室,為他消解壓力之下釋放出來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