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走近煙夢(1 / 1)

她的眼睛裏為什麼會有傷感,江煙夢,何時就有了這樣的花魁?他的手裏握著酒杯,喝著欣語讓大內侍衛押送過來的美酒。她有沒有被那個臭小子欺負,拿了本該是語兒的江山坐擁這王庭,那個太上皇有沒有疼愛這個遺落在江山的明珠。

江家的人,不得進王庭,爺爺當初為了保護好姑姑唯一的孩子,天朝的第一個公主。如今,她還是回到了她的位置,走進了屬於她的宮廷,嫁給了如今主宰天下的王。王都宮闈中的女子,是不是一生都注定都要回到屬於她的地方,屬於她的位置。她知道,楚恒俊的心裏刻著江欣語的名字,她愛上那個霸氣的男人,是不是隻是因為他比自己大膽,比自己先一步說愛她?

傻丫頭,哥的心裏,從小就有一個叫做江欣語的女人,在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就愛上了她。

酒入愁腸,再難澆熄心裏的想念,這輩子還會不會有第二個語兒,第二個打雷了,會躲在他懷裏,把他當做全世界最安全的港口。

大婚那天,我看著我的語兒站在王庭之上,身披著嫁衣,美豔動人。她的夫君不是我,殘忍得像冬天裏麵隻有我被封印在冰天雪地。

即使那樣的幸福不是我給的,至少我是你的哥哥,至少我可以給你撐起一片保護的天空。

今夜,他還是看她歌,看她舞,看她眼睛裏的疼痛。手裏的琉璃酒杯盛滿裏晶瑩剔透的葡萄美酒,魅惑的唇角染上一股邪魅,給原本就英俊的臉上加了幾分邪氣,“傾樓的花魁,難道就是用來唱歌跳舞的麼?”

她用手接過他唇邊的酒杯,巧笑嫣然,坐在他的大腿上摩挲著他的臉,“這樣,”性感的唇貼在他的耳畔吐氣如蘭,“公子可曾喜歡?”

他繞在她腰係的手明顯用力了兩三分,嗅到那點點幽幽存在的女兒香,“怎麼夠?”

朱唇微啟,飲盡杯中酒,含笑的迷離,將透著妖冶的紅唇貼在他的唇上親吻,口中的酒慢慢灌進了他的喉。逢場作戲的歡場,這樣做,應該是對的吧?

她的吻裏有著掩藏不住的青澀,卻一直用笨拙的技巧來掩飾,結果也就愈演愈露出了馬腳。“這,才是你該有的吻……”他的臂膀鉗製的她的身體,讓她的柔軟貼緊他的胸膛,用舌頭開始她的皓齒開始吮吸她的青澀,挑逗著脈脈湧動的高潮。

心裏的欲望漸漸被眼前陌生的男子挑起,江煙夢才知不妙,用手退檔著著他的亦步亦趨,眼睛裏有著不設防的惶恐卻驚不醒他的吻。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她把臉埋在了他的肩頭,不再給他吻她的機會。

克製的喘息聲,此時此刻卻又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他感受著這個花魁的柔軟和惶恐,若有似無的香,讓他不想就這樣放手,那個嘲弄的吻,卻吻出了他的沉醉。“花魁,就這點能耐?”骨節明晰的手指滑過她裸露的肌膚,繼續挑逗著懷裏的女人。

“放開我,好不好?”她伏在他的耳畔說道,用手擋住了在她身上遊走的手。

“你有點不像妓女。”他這話徹底敲醒了她的心,那麼冷漠。

原本就是個陌生人,怎麼奢求他對自己有半點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