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朝著林謙擇看去,和大家,“我和謙擇單獨兩句話。”
雖然這句話半個字沒有提到簡桑榆的名字,可大家都知道,林謙樺想問林謙擇關於簡桑榆的事情。
而顯然,幾位長輩卻不太想林謙樺過問簡桑榆的事情。
就在病房出於僵持的狀態之中,薑興恰好提著水果籃推門走了進來。
“大林總!”薑興有點粗神經,進門以後就直接走到了林謙樺的身邊去,並未發現病房的氣氛不太對勁。
等進去了以後,將水果自顧一放,薑興才轉頭和林家四位長輩打了聲招呼。
“你們都出去吧,我和薑興。”林謙樺迅速的就改了口。
林謙擇一直都在醫院守著他,顧家的事情,林謙擇肯定沒有薑興知道的多。
林謙樺這話是當著薑心麵的,所以,林家長輩就算心裏不願意,但是也不好當著薑興對麵直接拒絕。
林父歎了口氣,拉著妻子,喊淋弟一家四口就離開了病房。
林父想著,人已經走了,林謙樺再放不下,他也遲早要麵對現實。
林家的人出去以後還體貼的將病房的門關上,薑興在病床邊上的椅子坐下,平視著躺在病床上麵色過於白的林謙樺。
“是不是想問我關於桑榆的事情?你問吧。”薑興表情嚴肅的坐在那率先開口。
“嗯。”林謙樺點點頭,“她葬在了哪裏?我想去看看她。”
“雖然這些話出來對你來有些殘忍,但是,林謙樺,你和她是不可能的,所以,你還有什麼可見的呢?”薑興歎了口氣,“你這次真的算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回來,醒來,怎麼還是惦記著她?”
“我知道和她不可能了,人都沒了,還哪裏來的可能?”林謙樺自嘲的笑了笑,“我就是有些後悔,為什麼在她活著的時候,孬的連一句我喜歡你都不敢,現在,她人走了我連出口的機會都沒有,我想見她,至少,要和她當麵告個別。”
林謙樺如今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當你喜歡一個饒時候,一定要,藏著藏著,可能有一,那個人就再也聽不見了。
這種遺憾,有時候,會伴隨著一輩子。
沒有拿起來過,就永遠放不下。
“隻是想和她告個別嗎?”薑興試探的問了句。
“告個別,順便再看看她。”林謙樺眼底滿是痛意。
“等你好了能出院了再。”薑興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馬上告訴林謙樺簡桑榆還活著的事情。
不知道該怎麼,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告訴林謙樺是對還是錯。
所以,薑興想,還是順其自然吧。
惦記著簡桑榆一個人在家裏,薑興沒有在醫院呆太長時間就離開了醫院回顧家老宅去陪著簡桑榆。
醫院這裏,林謙樺的父母雖然沒有等到林謙樺的許可,但是,兩人還是著手去安排了出國的事情,林七七和林謙擇還留在了醫院陪著醒著的林謙樺。
大人一走,林謙擇話就有些口無遮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