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南這兩天回來,君墨塵都枕在小白的身上,突然沒見到某狗回來還有些不習慣。
最重要的是,這兩天晚上她都靠著小白睡覺,翌日一早保證獵殺聖獸帶來的疲憊消失得幹幹淨淨。
君墨塵一如既往的躺在那裏,除了迫不得已走路外,方少南發現這男人不是躺著就是靠在哪裏,一身懶骨頭的小白絕對是和它主子學的。
“遇到一隻母狗,被拐跑了。”君墨塵隨口回了一句,也不知道真假。
方少南聽到卻瞪大了雙眸,“小白是公狗?”
她從沒關心過小白的性別,但她第一天見到小白時就知道這條狗極其討厭一切“母”的存在,不論是女人,母聖獸……反正它都不喜歡。
這麼排斥母的,卻是一條公狗,怎麼能不稀奇?
“有什麼可奇怪的?”君墨塵身子往一邊挪了挪,將一棵比人還粗的大樹讓出一半給方少南,示意她靠過去。
之所以在這裏紮營,完全是這個男人覺得這棵樹靠著很舒服,仗著其高手的身份,強迫留在這裏。
方少南很自然的走過去靠在樹上,好奇道:“既然是公狗,為什麼排斥女人?”
誰曾想她沒從某個男人口中得到答案,胳膊一沉,某個男人的身體全部靠在了她的身上,發出舒服的稱讚,“果然比樹靠著舒服,快趕上小白了。”
“……”
某個男人不但厚臉皮靠過來,還拿她和小白對比。
“君——”
方少南咬牙切齒的看著某個男人,剛要出手將他打飛出去,卻被某個男人的話攔住,“我受傷了。”
“嗯?怎麼又受傷了,傷在哪裏?嚴重嗎?”方少南身處的手收回來,轉身查看君墨塵,焦急的詢問道。
得知那頭神獸的傷沒辦法用治愈術治療後,對他多多少少有一些擔心。
今日他又單獨離開,難道那頭神獸找過來了?
任由某個女人胡亂拉著他檢查,君墨塵則同沒骨頭一般靠著方少南,更是得寸進尺的將頭枕在她的腿上,果然還是腿比較舒服。
“你,起來,很多人看著。”方少南本來想要罵人,想到他受傷還是忍了下來,盡量放柔了聲音道:“到底哪裏受傷了?”
君墨塵舒服的閉上眼睛,好似料準了她不會將他推出去,那叫一個心安理得,“都是男人,怕什麼?”
“……”
又是一句令人無語的回複,方少南懶得發怒,幹脆靠在樹上小憩,看在他是為了她受傷的份上,讓他這一次。
“快看,抱在一起了。”
“隻是靠在腿上睡覺怕什麼,沒聽說黑土大哥受傷了嗎?”
“就是,小時候出去玩一群人都睡在一起,大家都是男人,沒什麼好忌諱的。”
“藍大姐今天還抱安奮了呢,白大哥和黑土大哥是同性怕什麼?”
“……”
不知什麼原因,見到方少南和君墨塵靠在一起的那一幕,剛有人八卦,就被一群人噴了回去。
發現沒人閑言碎語,方少南徹底不管,折騰一天身體的確累了,連晚飯都沒吃,直接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