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琪晗,就算我死了,你也得不到我的王妃之位。”況縝憂髻散釵亂極其狼狽,幹裂的唇毫無血色,可見她受折磨的時間不短了。身上名貴的綾羅綢緞失去了往日光澤,和那張長了紅色胎記的醜陋臉龐相對照,更顯其不倫不類。她的雙手雙腿都被繩子捆綁得死死的,隻有眼、嘴能自由活動。
付琪晗攏了攏耳邊的鬢發,目光森冷的看著況縝憂。她的心情遠沒有表麵那麼淡定,況縝憂說得不錯,縱然下人都見風使舵的討好她,連赫也不見得會將況縝憂的王妃之位給她。
“醜女人!看你還多嘴,付小姐當不了王妃,誰能當?你就快死了,沒機會了!”站在付琪晗身後的王武走向前,粗實的手掌狠狠的打在況縝憂臉上。
付琪晗美麗的臉龐浮出一絲得意笑容,她隻需姿態優雅的站在一旁,自有人替她收拾況縝憂。她嫌惡看了眼況縝憂臉上的胎記,道:“幹淨利落的把事做了。”
“好的,小的一定把這事做得漂漂亮的!”王武涎著臉,點頭哈腰,恭送付琪晗。
等付琪晗人一走,他就直起了身子,一瞬間從哈巴狗成了頤指氣使的大爺。
“你們幾個一起喂她喝下毒藥。”王武指使著幾個手下。
況縝憂被男人們包圍了,他們按住她的肩,她動彈不得。
有人嘲弄道:“我要是連赫王爺,我也寧願在戰場不回來,看到這麼醜的女人,老二都要縮回去。”
“媽的!長得還不如喪屍呢,真倒胃口!”說話的男人將一口濃痰吐在況縝憂的臉上。
含混著口水的白痰黏糊糊的,部分黏在她的頭發上,部分順著她的臉頰慢慢滑落,加上胎記整張臉變得越發的惡心。
“搞什麼東西,這麼一看就更想吐了!”眾人開始責怪那個吐痰的人。
“害老子被罵,醜女,張嘴!”吐痰的人手上拿著一碗毒藥,看著她緊抿著的唇,不耐煩的說道。
“你他媽廢什麼話?誰會主動張嘴吞毒藥的?直接打碎牙就灌下去!”一人拍了拍吐痰的人的腦袋。
“這不是太惡心了麼?我找根木棍來。”看到那張難看的臉,不但不忍直視,還不願下手。
況縝憂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在場的人,無數的棍棒落在她的身上,臉上。在她頭腦暈眩之時,有人掰開了她的嘴,強硬的把見血封喉的毒藥灌進她的嘴中。她努力的把每一個人的模樣銘記於心,一句求饒的話也沒有,安靜得隻有悶哼。
“這女人的眼神好滲人,和狼似地。”有人注意到況縝憂的神情,不禁抖了抖。
“怕……怕什麼……我們這裏是安全地帶,她可變不了喪屍!”另一人的膽子也不見得有多大,強撐著說道。
在場的人,隻要見到了況縝憂睜大的空洞洞的雙眼,都忍不住打個寒顫。
“確認沒氣就可以離開了。”這個地方,王武是一刻也不想待了,況縝憂吞下毒藥之後,他就覺得寒氣逼人。
王武開口後,見沒人動,踢了吐痰的人一腳道:“李岩,你去看看。”
李岩不情願的嘟囔著,目光不敢與況縝憂對視。抖著手探了探鼻息,鬆了口氣道:“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