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嚴麻子現在能在哪?”烏雲接口道。
甚至都沒問具體情況,反正是狗咬狗一嘴毛。不外乎爭風吃醋,看樣子是虎頭吃了點虧。不然不能這麼憤憤不平。
“雲哥,我早就注意這小子幾天了。今天是禮拜五,下午四點,白雲歌廳,準跑不了!那個場子是他罩著的!手下有三個馬仔。”虎頭恨恨的說道。
“禮拜五?我去,差點又忘記正事!你倆去商場給我買倆手機,要一個牌子的,要最貴的。明白麼?就當是我的出手費了。”
想到電話裏溫曉柔說過周末要來做客,再加上烏醉蝶,兩個女人彙合在一起,烏雲感覺腦袋要炸了。
每個歌廳都不相同,高級點的歌廳都是自己擺關係,自己召保安。而次一些的,便會將歌廳內的安全工作承包出去。畢竟喝醉鬧事的人屢見不鮮。
作為保安,第一種安全有保障,但是待遇低些。遇到第二種情況的歌廳,基本就叫做打手了。手底下沒有真功夫,那就別想混。被客人反肛的事情也是時有發生。
但是無論哪種歌廳,隻要是在歌廳內,首先都不會傷及人命,就是重傷的情況都很少發生,但是皮肉傷肯定是避免不了。
嚴麻子本身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隻不過他手下有一個馬仔,確是有些能打,虎頭和黃毛都吃虧在他的手下。
虎頭和黃毛兩人早就想跳出公園,白雲歌廳已經算是二流中的非主流,作為最低級的歌廳,甚至承包費有些時候都不得不欠著。
麵對著如此窘況的歌廳,基本還沒公園的油水多。
但是作為敲門磚,這一步還必須走。資曆在哪裏都非常重要。
虎頭和黃毛一人手裏拿著個芒瓜9,這已經是商場裏最貴的手機了。每個8888元,還不打折。
對於烏雲,他們倆還沒摸清底細,但是卻知道他確實有功夫在身,哪怕是嚴麻子手底下最厲害的馬仔也不是對手。
不成功便成仁!他們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哪怕被烏雲耍個烏龍,這次也一定踏進jy市的歌廳界。揚名立萬在此一舉!
烏雲有些著急的看了看手機,四點五十了。這該死的嚴麻子還來不來了?
他特意將手機調成了震動。好在褲子算結實,烏雲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個未知電話了,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為了怕人認出來,烏雲還準備了一個蒙麵罩,將腦袋罩上,隻露出來一副眼睛。
“出來了!!出來了!!”
就在烏雲準備放棄的時候,白雲歌廳的防火門嘩啦啦被拉開了!
“你們十五分鍾後進去。”烏雲吩咐道。
“打劫!!男的趴地上,女的躺地上!”
嚴麻子坐在沙發上正和老板娘調笑,烏雲忽然從拉開的防火卷簾門下衝了進來,給他嚇了一跳。
“靠,沒一個好看的!今天就不劫色了!你,沙發上那個麻子臉,你沒聽到我的話麼?麻溜的,趴地上!!”
烏雲一腳把正拉卷簾門的馬仔揣了個跟頭,緊跟著把卷簾門再次關了起來。
“不知兄弟那條道上的?兄弟我這有些錢,拿去喝茶!”
嚴麻子手有些哆嗦,看著倒在一旁的刀仔,心裏暗罵,你不是說你是退伍兵麼?還特麼的是偵察連的,怎麼被人隨手一腳就踹趴下了?
“拿開你的臭錢,看你滿臉麻子,就不像是好人!還想用錢收買我?”烏雲一把拎起嚴麻子的脖領子,猛進的往牆上一甩,
啪唧。。。。
我擦,由於著急回家,失手力氣大了些。
好在麻子臉機靈,用雙手護住了腦袋。但是烏雲的感官敏銳,聽到一陣脆耳的嘎巴聲,這麻子臉的胳膊又骨折了。
“馬冬梅!你是馬冬梅麼?”烏雲敲了敲櫃台,把雙手扶臉的老板娘叫了起來。
“不是,不是,我是劉翠花!馬冬梅是誰?”
“你這不是日雲歌廳麼?”烏雲抻了抻頭罩,感覺有些氣悶。這頭套保溫也太好了,下次用絲襪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