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家後山護衛非常嚴密,可以說連一隻蒼蠅都放不過去,所以,要想偷偷進祁林山,也是不可能的!”
“你怎麼知道的?”還了解得這麼詳細!像是在說自家後花園似的——
“天下第一‘活書閣’的木樓少主,自然什麼事都清楚!”司越鄙視魚暮晚。
“司少穀主謬讚了!”
司越揚眉,果然不愧是木樓,就這麼一天的時間,連他的身份都已經查清了!
他們在這裏互相恭維,魚暮晚卻心裏咯噔一跳,“木樓少主……”木樓!瞬間看向風清徊——
風清徊挑眉,微笑:“慕姑娘,好久不見了。”在荊家風堯和風聿就認出她了,不過魚暮晚似乎沒那麼好的記憶,所以他現在提醒她,然而魚暮晚……
“你叫我?”皺眉,“我不姓慕,我姓魚。”
“你們認識?”司越突然一臉警惕。
魚暮晚搖頭,“不認識啊!”
算了吧,也許是認識的,結果你把人給忘了也說不定!司越無語。
“不認識?”馬車外風聿的聲音突然響起,“魚小姐記性真不好!四年前夜晚我們還送過魚小姐出城,結果做了好事卻沒得到好報,風都城木樓裏竟被人偷了六十萬兩銀票,魚小姐難道也忘了?”
風聿想起當初風銘因為這六十萬的損失,整整沒精打采了三個月,然後將木樓上下的飯菜都給削減成每頓兩個饅頭一杯白水,吃得木樓所有人三個月裏個個瘦了十多斤,一群麵黃肌瘦的,看上去就跟難民似的,別提多搞笑了……
“哦——”魚暮晚恍然大悟,原來那晚她們就見過啊……可惜,魚暮晚想說真忘了!就記得那六十萬的票子了……
“不好意思!那錢我是拿錯了,我可以還給你們。”她也是有原則的,當初是想陰那頭豬的,結果陰差陽錯的整錯了人。既然是自己拿多了,現在還回去也是應該的,隻不過,“不過,我現在身上真沒錢,等我有錢的時候我給你們送木樓去?”這樣行了吧?!
“沒錢?魚小姐不是財神嗎?怎麼可能沒錢?”風聿可還是記得當初魚暮晚諷刺他的時候,所以現在找著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了,“該不會是魚小姐不想還吧?”
魚暮晚將車門打開,微眯起雙眼盯著風聿看,半晌,魚暮晚突然道,“我好像記得你……你就是那個拿劍橫在我脖子上的……”神經病吧?就說呢,為什麼看你不順眼?原來是那個有被迫害妄想症的!
風聿黑臉,不是記不得麼?怎麼現在又記得這麼清楚了?
“你叫什麼名字?”魚暮晚突然問道。
風聿覺得這個問題是對他的侮辱,魚暮晚是故意針對她的!他明明在荊家的時候就有報自己的名字,連荊雨竹都是叫的自己的名字,她竟然現在問自己叫什麼?!
“我問你叫什麼?”魚暮晚沒聽到回答,再次開口問道。
風聿瞪著她,咬牙道:“風聿!”結果說完就後悔了,她問自己就答?他幹嘛這麼聽話?
“哦,”魚暮晚又轉向右側,“那邊,帥哥,叫啥名?”
“風堯。”快速,幹脆!
魚暮晚頷首,又回過頭,風清徊挑眉:“風清徊,清風的清,徘徊的徊。”
“……,哦!”可是我沒想知道那麼清楚!魚暮晚在心裏說道。
還以為她想做什麼,結果問了名字後就一聲“哦”,弄得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於是五個人就這麼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