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呢!”荊雨竹朝她眨眨眼,眼中盡是狡黠,“我瞞著娘和姐姐悄悄出來的,厲害吧?!”
“好厲害。”魚暮晚麵無表情的附和,心裏卻隱隱有一股怒火,她竟然瞞著雨梅一個人跑出來了?
“姐姐,”身後綠衣的少女靠近魚暮晚,拉了拉她的另一隻手。風清徊和司越他們也下了馬車,看到荊雨竹一行人都有些詫異。
“荊雨竹?你怎麼在這裏?”
荊雨竹見風聿一臉詫異的表情,頓時心裏有些得意,“你猜?”風清徊三人和司越她都認識了,隻不過,晚姐姐旁邊的這個女子是誰?
風清徊問道:“雨竹姑娘怎麼一個人跑這裏來了?很危險!”
“我來找晚姐姐啊!我不是一個人,”荊雨竹伸手指著殷砂,“我跟他一起的!”
殷砂瀟灑起身,朝魚暮晚他們走去,沒想到,這麼多人……
“姑娘就是小丫頭口中的晚姐姐吧?”
殷砂微微一笑,原本就很俊美的五官,偏因這笑而添了幾分魅,幾分狂,“這丫頭一路上要找人,說你們要去祈家,在下剛好也要去,所以就順便護送小丫頭一程。”護送,雖然事實不是這樣,但是他也算照顧了荊雨竹一路,也不算誇大其詞吧!
魚暮晚聞言這才神色一緩,“多謝!”幸好路上荊雨竹沒出什麼事!
見她神色冷淡,殷砂不禁眨了眨眼,然後微微一眯,十分勾人。“在下殷砂,不知幾位如何稱呼?”說完,視線直接落在風清徊和司越身上,這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很不簡單,所以他才會特意問道。
風清徊見殷砂看著自己,淡淡一笑,道:“在下風清徊。”
殷砂微愣,風清徊,木樓樓主?!
“原來是木樓樓主!幸會!”說完又看向灰衣男子。
“司越!”
姓司?毒邪穀的人?
殷砂心中一凜,一個是木樓樓主,一個是毒邪穀的人,果然不簡單!不過,魚暮晚為什麼會和他們在一起?難道……和自己的目的是一樣的?
殷砂暫且放下心中的疑問,看向魚暮晚,然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突如其來的一幕,原本是帶些調戲的動作,卻讓殷砂做得惑人無比,幾人見此均是一愣,司越卻是一瞬間沉了臉,而風清徊也不露痕跡的微眯了眼。
殷砂看著魚暮晚的雙眼邪魅地勾了勾唇,“看清楚了,看清楚我長什麼樣,別忘了!”
“……”什麼意思?
荊雨竹想起剛才自己對殷砂說的話,再看這一幕,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原來他是因為自己說晚姐姐記性不好,所以才讓晚姐姐記清楚他的長相!
直到殷砂的手離開自己的下頜,魚暮晚才遲鈍地反應過來,剛才怎麼就沒有一刀過去宰了他的手呢?她憑什麼要記得他的長相?!不過,這人……確實長得挺好看的……
魚暮晚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果然,長相什麼的,都是禍害!
“要知道,你如果轉身就忘記我是誰的話,我心裏可是會很難過的!”
“……記得了。”魚暮晚鬱悶,她看起來很健忘嗎?她隻是覺得那些跟自己沒關係的人沒必要記得而已,畢竟轉身就是陌路,費那個精神做什麼?浪費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