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對丁一凡失望透頂,也不是徹底放棄他。
而是相信他,武文斌相信他勝過相信自己。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凡哥想著這樣,就讓他這樣吧!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既然這是凡哥的選擇,他們做兄弟的又何必追究那麼多,給予支持不就行了。
當武文斌想明白這些,他也就釋然多了,再也沒了先前的愁苦和悲傷。
相反,他的嘴邊還露出了祝福的笑意。
“老大,你這個時候怎麼還笑得出來?你不會是……”乜笑笑看著武文斌帶著笑意的臉,好奇的問道。
“你想說什麼呢?既然無法阻止,那就中心祝福咯!想開點吧,你看,我身邊不是還有你這個好兄弟嗎?我有什麼好傷心的呢?”武文斌知道乜笑笑接下來一定沒好話,及時大打斷了乜笑笑。
而乜笑笑聽到武文斌的話似乎很受用,這估計是武文斌最後的兩句話打動了他。
於是,他稍微調整的一下坐姿,很得意的說道:“那是!”
因為順利,所以很快,這都是金秀才沒想到的,他沒想到此時的武文斌幾人回這般平靜。
在他的預想裏,這時候應該是他和武文斌正在表演的時候,或者是武文斌和丁一凡表演,他在看戲。
可如今,他一直在表演,而武文斌一直在看戲,他成了一個人唱獨角戲,這種感覺於他而言,真的不是很爽。
但那又能怎樣呢?難道還真要他來搗一下亂。
儀式已經進行到最後一個階段,就是幹完那碗血酒。
兩人端起酒碗,準備……
紫胭坊,一樓,本來早已關閉的大門又重新打開。
此時的打開並不像平時那樣被人緩緩的拉或者推開。
而是直接砸開,足足有一尺來後的銅門都被砸成了好幾塊。
讓人心驚膽戰。
紫胭坊,在皇城少說也有上百年的曆史,而這扇門就跟著紫胭坊的招牌這麼多年。
從來沒有被人砸鍋。
這不是說紫胭坊就有多麼大的權力。
但它的背景可不是那麼簡單,要想想,這裏招待的是皇城所有的王公貴族。
誰又敢招惹眾怒呢?
這等於是和皇城所有的世家貴族作對。
但沒想到,終究還是有些不怕事兒大的人,直接把這幅擁有上百年曆史的銅門砸了。
而且,還砸得這邊徹底……
而接下來,眾人更加驚訝,來的不是王公貴族,也不是愣頭呆腦的傻子。
來人不是別人。
他就是丁一凡的父親——丁橫……
(對不起,實在太累了,我基本上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點,回來寫一章就要到淩晨,第二天七點起床,中午還要抽二十分鍾修改一下,這一個月下來,頭都是昏昏沉沉的。
關鍵是這樣的寫作,感覺質量也不是很好,如果您一直在看,衷心感謝,真的對不起,我可能要聽一段時間,大概是三個月吧!
因為最近還想開一本都市類的小說。)
人生無論活的怎樣,總有自己的堅持和執著,對於這部小說,無論簽不簽約,或者有沒有人看,我都會寫完。
因為著或許是在寫我自己的心聲。
我有對生命的執著;
我也有對生活的執著,
我有對成功的執著;
我也有對愛情的執著,
我有對信念的執著;
我同樣也有對興趣的執著。
寫作就是我的興趣,終生不棄。
相信我,我會把這個故事繼續下去,還是更好的繼續,
因為,這也是我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