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秀珣被劉天佑一句親昵的稱呼叫的有些發蒙,要知道劉天佑一直以來都是商場主商場主這麼叫,哪怕上次自己將壓抑了很久的心裏話傾訴給劉天佑停止後,劉天佑都未曾改口,現在劉天佑冷不丁直呼自己名字還是省去了姓氏這麼叫,商秀珣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好的先生,六果釀雖然不多,不過肯定能讓先生盡興就是。”發蒙的商秀珣腦子現在有些轉不過彎來,很自然的就將話吐出口。
魯妙子在一邊聽得嘴角直抽抽,自己這閨女拆台給拆的,不過他可不敢和商秀珣掰扯什麼,隻能心裏大喊女生外向啊!
“你也別總先生先生的叫了,如不嫌棄,喊我一聲劉大哥便是。”既然決定要將飛馬牧場並入炎樓,劉天佑自然要和商秀珣拉近關係。
“好的劉大哥。”商秀珣做事爽快幹練,而且劉天佑對飛馬牧場也有恩在先,商秀珣對劉天佑也很有好感,所以改口改的很自然的。
商秀珣對劉天佑有好感並不是說商秀珣愛上或者喜歡上劉天佑了,她和劉天佑的關係可以說是朋友以上,戀人談不上那種。
看著劉天佑和商秀珣互動,魯妙子這老家夥一對眼珠子賊溜溜的在兩人身上打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看他那猥瑣的微笑,劉天佑便知道他肯定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時間不長,酒席準備好了,商秀珣便招呼劉天佑入席。
國人通常有酒桌上談話的習慣,這時候的人也不例外,雖然說讀書人將酒食不言寢不語,不過酒席之上所坐的這些人都是些江湖草莽,和讀書人扯不上半點關係,所以,一時間酒桌之上觥籌交錯,十分熱鬧。
酒過三巡,劉天佑也終於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那就是,飛馬牧場並入炎樓。
劉天佑的話音一落,無論是魯妙子還是商秀珣,就連被商秀珣所喊來陪客的兩位牧場執事,也都沉默不語。
“秀珣,我可完全沒有吞掉你飛馬牧場的意思,我所說的將飛馬牧場並入我炎樓,不過是名義上的,以前你飛馬牧場如何經營管理,以後還是怎麼經營管理,我絕對不會插手其中。”看到眾人不語,劉天佑又開口為商秀珣解釋了一下。
“既然如此,劉大哥將飛馬牧場並入炎樓的意義何在?”商秀珣看著劉天佑問道。
“借勢!”
“借勢?”
“對,我炎樓現在隻有我光杆司令一個,所以我想借助飛馬牧場的名聲,將我炎樓的名字通傳天下。”劉天佑看著商秀珣說道。
“炎樓是劉大哥所創?”商秀珣盯著劉天佑疑惑的問了一句。
“沒錯。”劉天佑點了點頭。
“嗬嗬,你劉天佑這三個字恐怕現在天下皆知,不需要借助飛馬牧場的名字了吧,隻要將炎樓是你一手所創這個消息散布出去,炎樓的名字便頃刻傳遍天下,你肯定還有其它所求吧。”這時候魯妙子在一邊開口了,薑不愧老的辣,魯妙子聽劉天佑說完,就知道劉天佑肯定還有其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