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爺爺,我想去內蒙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這所謂的龍鱗。”
爺爺看了看我,也沒有說話,隻是讓我們自己小心點。
第二天我和小四拿著自己的行李,坐上了開往內蒙的火車,臨走的時候,也要給我一個羅盤,說是用來分經定穴,尋找那些埋在深處的古墓。一連四天三夜的火車,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又轉乘了當地的汽車一路向北,來到一個叫做貢格爾的地方,隻見這裏到處都是茫茫的草原,藍天白雲一眼看不到邊。
草原上長著半人高的野草,大風一吹,很有一種芳草的清香。我們倆騎著馬在草原上轉悠著,走了半天也沒看見一戶牧民。
“我說小四,你爺爺誰不是騙了我們倆?他給的地址可靠嗎?”我在一邊問道。
小四從自己的懷裏麵拿出那張字條,這張字條是我們臨走的時候,小四的爺爺特意給我們寫的,他讓我們按照上麵的地址去內蒙找他的一個朋友,到時候他的那個朋友會幫我們:“我們是按照他上麵寫的地址走的,可是這地方也太大了吧!”小四看著前麵茫茫無際的草原。
我們隻能繼續騎馬往前走去,一路上這裏連隻牛羊都沒看到更別說牧民了!
走了不知多久,我們終於在不遠處看到一座蒙古包,就快速的催促身下的馬兒往前跑去,我走上前去和他們打招呼,那中年婦女看了看我,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蒙語,我望了望旁邊的小四,隻見他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額吉說你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時,從蒙古包裏麵走出一個十二三歲的蒙古小女孩,說著一口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
我一看有人話說漢化,也就見到了救星,“那個我們是來這裏找人的,不知道你們這裏又沒有一個叫做博爾濟的人?”
那小女孩看了看我:“你們是什麼人?找額布格做什麼?”
“額布格?啥意思?”我看了看小四,小四也在一邊看著我。
“那個小妹妹,我們是找一個叫做博爾濟的人,不是叫額布格。”我在一邊說道。
那小女孩似乎知道我們不懂蒙語,就用硬生的漢語說道:“你們找我爺爺做什麼?”
我們沒有說話,隻是讓那小女孩帶我們去見他的爺爺,小女孩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就帶著我們走進蒙古包裏麵,隻見一位七八十歲的老漢坐在中間,老頭子看了看我們倆,小四急忙拿出臨走的時候他爺爺交給他的那封書信,遞給了前麵的老者。那老頭像是看的懂漢字,看完之後對我們倆很是熱情,用著很不標準的普通話和我們交流。原來這裏是一個五口之家。這小小的蒙古包裏麵住著三代人。
他又讓自己的兒子和媳婦在外麵殺牛宰羊,招待我們倆,蒙古人都很好客,當他知道我倆的來意以後,隻見他有點猶豫:“你們要去查幹諾爾的龍山?那是受到詛咒的地方去不得。”老頭子一直在一邊重複著一句話。隻見他雙手合十,麵朝北不停地用蒙語說著什麼?
他的兒子告訴我們:“早年間他的父親被日本人抓到那裏去做苦力,後來在兩位漢人朋友的幫助下才得以逃脫,至於他們在那裏麵到底遇到了什麼?他始終不肯說。一說急了!他就會不停地向長生天禱告。這樣吧!我明天帶你們去那裏。”
第二天一早,在博爾濟的大兒子帶領下,我們三人騎著馬,一路就想著查幹諾爾的龍山走去。一開始我以為查幹諾爾是山的名字,可是到了地方我們才發現,這裏是一座天然的大湖,藍天白雲倒映在湖水中,宛如一顆巨大的藍寶石鑲嵌在這群山當中。在湖的周圍還有蜿蜒曲折的低矮山丘。博爾濟的兒子告訴我們,在中間那座最大的平頂山就是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