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玉泉道長和我們提及到,日月雙鏡是一麵銅鏡:“我想很有可能就是,和普通的銅鏡差不多大小。”
他們倆人聽了以後,覺得也有道理。但是,目前我們手中的線索都是斷斷續續的,除了從玉泉道長那打聽來的消息。看來下一步隻有去湘西找找長沙王墓,運氣好的話,就能把日月雙鏡給找出來,實在不行也能找到一些相關的線索。
這時,就聽見張文在一邊說道:“再去湘西之前,她想要去秦嶺的陝陵縣,尋找當地一位叫喬八爺的人。”
“喬八爺?那不是人稱考古教授的怪老頭嗎?”我在一邊說道。
張文看了看我:“沒想到你也認識喬八爺?這樣就更好了!”
為了破解龍骨上麵的秘密,是不是和幽冥鬼塔有關,張文通過在北京的一位故人,打聽到人在秦嶺陝陵縣的喬八爺。喬八爺並不是真正的考古教授,他是民間的倒鬥高手,因為輩分高,資格老,人們都稱他為八爺,因為他精通各類古文字的解讀,特別是殷商時期的龍骨天書,又對考古有很大的貢獻,慢慢的那些從城裏麵前來學習的學生和老師,都習慣叫他喬教授。至於他解讀出來的天書內容,他從來不向外界公布,因為裏麵涉及到太多的上古時期的密碼文字。
其實,我對於脖子後麵的那塊印記,也是心存疑慮。自從在幽冥鬼塔裏麵,被那紅色的幽冥火蟲叮咬了之後,身體裏麵像是被注入了另一種力量。上次在歸墟裏麵,張文看到我的身體,再一次被那紅色的血霧給包圍了起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我一直都不敢想象。之前聽張文說起過,她父親和她的爺爺也並沒有出現這種狀況,隻是人到四十就會痛苦而亡。就是張文她自己,也沒有出現過像我那樣的狀況,難道這就是幽冥火蟲帶來的詛咒?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想想也覺得沒有那麼可怕,人生不過如草木一樣。既然已經出現了症狀,就會麵對現實。實在不行就遠去大洋彼岸,聽張文說起過國外醫學發達,或者到外國可以治療這種病毒。
三人坐在那商量了一會,最後決定,在去湘西尋找長沙王墓葬之前。先去找到喬八爺,弄清楚那五塊龍骨上麵到底記載了什麼?是不是和幽冥鬼塔的詛咒有關係,雖說玉泉道長孫三給我和小四指了一條線索,但是並不一定就可靠。我們還是要做好兩手準備,一旦有了明確的目標,就開始行動。
說走就走,當天下午,張文從典當行中將自己存在裏麵保管的東西取了出來。隨後,我們便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一早,我們三人來到長途車站,購買了開往陝陵縣的長途車票。幾個小時的顛簸,在縣城外麵兜轉了大半個圈子,找到了喬八爺住的地方皇陵村。隻見這裏背靠秦嶺,前麵就是十幾裏處就是渭河,從風水的角度來看,絕對是一塊龍旺之地。秦嶺當中有著諸多古代墓葬,其中戰國,秦朝時期到唐朝的古墓葬最多。在亂世之時,這裏可以說是盜墓者的天堂。
沿著村口的小路,一直往裏走,我們來到一間草房的前麵,眼前的房子就是喬八爺住的地方。就在我準備上前敲門的時候,院子的大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來了!隻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定眼一看,不是別人開門的真是喬八爺,急忙上前問好:“八爺,您最近可好?”
喬八爺看到我先是一愣,沒想到還會有人前來尋找他。
見八爺發愣,我直接開門見山,將此次前來的目的,和他大概的說了一遍,他這才明白怎麼回事。
八爺請我們到院子裏麵坐下來細談。
看到喬八爺過得如此清苦,不得不讓我想起了爺爺和我說過的那些事情。早幾年,正是破四舊的風頭上麵,喬八爺被那些紅衛兵,扣上了一個老封建的罪名,拉出去批鬥了三天,後來又將他關在牛棚裏麵,整整關了三個多月。因為,他不願意看到自己家中那些文物,毀在那些毛孩子的手中,可是他又勢單力薄。
但是,這老頭脾氣又倔,他見紅衛兵都是半大的孩子,和他們講道理說好話,他們就是不聽,脾氣一上來就抄起家夥,想要將那些紅孩子給趕出去。可是,那些十六七歲的少年正直熱血方鋼,見這老頭玩硬的,他們也不手軟,將他綁了起來,把他家中的那些古物全都毀了,氣急敗壞的紅孩子隨後一把火將他的宅院也給燒了!就這樣,原本住在縣城裏麵的房子被他們放火燒了,裏麵的東西也都全都被毀了,人也被折騰的半死不活。後來,喬八爺在周圍街坊的幫助下,來到秦嶺山下的皇陵村,自己搭建起一座草房,從此就以耕田種地為生。
張文從自己的背包裏麵,將那裝有五塊龍骨的盒子,拿出來放到桌子上麵。又將整件事情的起因說了一遍,就是想要知道這龍骨上麵到底記載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