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容低著頭幽深的一笑說道:“恩,我很高興,你還是那個自私的孟水心,你沒有擔心卓爾的安危,沒有擔心任何人的安危,你的心裏隻有你自己,這樣自私地你,讓我覺得很安心……”
“溫景容,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我保證,是在誇你……”溫景容說著將孟水心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麵道,“我喜歡自私的你。”
“你有病吧,溫景容?”孟水心沒有好氣的說到,但是卻是沒有掙脫溫景容的懷抱。
溫景容笑了笑道:“我希望你永遠這麼自私下去……”
“什麼意思?”
“對所有人自私,總比你對一個人上心的好吧?”
“溫景容,我發現你真的有病!腦子有病!”孟水心推開溫景容說道,“我要去看卓爾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了,我還有事情,不過,你確定不要告訴卓爾,她和你身體內的碧玉琉璃是有所感應的事情嗎?”
“我就不想要告訴她,我就是想要他以為,他是喜歡我的怎麼樣?”孟水心挑了挑眉毛故意說倒,並不想要告訴溫景容自己已經將事實告訴了卓爾的事情。
“你呀。”溫景容無奈的笑笑,用手點了點孟水心的鼻尖,“那用不用我送你去?孟家的人應該都已經先走了吧?”
“用,當然用!”
兩個人相視一笑。
卓爾並沒有回家,而是被送到了巔峰國色,而替卓爾診斷的人便是阮知鬆。
孟水心看著躺在床上的麵無血色的卓爾,心中突然難得的閃過一絲絲的愧疚。
阮知鬆站了起來,走到孟水心的麵前說道:“不是我說,你們這些小孩子還真是胡鬧,這樣的身子怎麼能夠用血來引流呢?連命都不要了嗎?我可是告訴你,這樣子的話就算他沒有命了,你也是沒有辦法從同他的身體內取出來碧玉琉璃了,他死的時候,碧玉琉璃回她的血脈融為一體,你可是沒有半點好處的呦!”
孟水心走到了卓爾的床邊,看著躺在床上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的少年說道:“我知道,這次的確是我疏忽了……”
的確是沒有想到,溫景容竟然會將卓爾帶來,雖然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沒有卓爾的血脈引流,僅僅憑借自己,恐怕當時已經出了狀況了,溫景容或許就是料到了了這樣的情況,才會將卓爾帶來的。
可是,關鍵的是卓爾為什麼會乖乖的被卓爾帶來呢?
難道他們兩個人做了什麼交易?
“不過,這個小子也真是的,上次就告訴他他的身體最近要好好的照顧,現在就放血,我也是很忙的啊!”阮知鬆無奈的說道,“你這麼些小孩子總是這樣,我也是很為難的啊……”
“阮叔叔,我可是沒有少付你錢啊……”門被推開,唐微站在門口一直手夾著一根煙笑著說道。
“微微,你又沒大沒小了……”阮知鬆笑了笑眼中卻是一個長輩滿滿的寵溺。
唐微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扔進了煙灰缸裏麵,走了進來說道:“這家夥怎麼樣?”
“已經沒有大礙了,我說微微,改醫治的人我都已經醫治好了,你什麼時候放阮叔叔回去啊?”阮知鬆坐了下來,一邊收拾著自己的醫藥箱子一邊說道。
唐微將耷拉在自己的額頭上麵一縷長長的劉海撥到一邊,說道:“阮叔叔,你這麼急著走啊,我可真是傷心啊……我們怎麼說也是好久不見了啊……”
“你這丫頭,不是用找我的時候才會想我啊?”阮知鬆隨意的一笑好像並不吃唐微的這一套。
“阮叔叔,小心我和阮爺爺告狀!”唐微說著就想要從衣服兜裏麵掏煙但是好像又想起來什麼時候,又將手抽了出來雙手抱臂說道。
“你呀!”阮知鬆無奈的笑笑。
“好了,阮叔叔我請你吃飯吧,這裏就留給心心吧,估計他會有話想要和卓爾說……”唐微說著走上前挽上阮知鬆的胳膊把阮知鬆往外麵拖。
阮知鬆一邊跟著唐微往外麵走一邊說道:“哎,那個心心,究竟和誰在一起啊?倒是把我搞糊塗了?他不是和阿謙一直在一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