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溫景容給唐微倒上一杯茶水說道,“她的事情尤其是男人的事情,我的確是不清楚,以後還要拜托你給我上上課。”
唐微看著麵前這個已經恢複笑容的男人,卻沒有辦法相信他剛才所說的那個事情是玩笑,甚至唐微會覺得,如果真的有溫景容最終所說的那個麼人回來,如果那個人真的沒有死,那麼麵前這個男人也會殺死他的。
他,真的愛心心嗎?
愛?
一個十六歲的男孩這樣的感情,怎麼可能?
而另一邊孟水心跟著謝弘來到了巔峰國色的二十八層,這一層今天都被斷掌包了下來,整個樓層上麵都站滿了斷掌的人。
看見孟水心和謝弘下了電梯,一個保鏢站了上來謝弘往前走上一步,擋在了孟水心的麵前說道:“麻煩通知斷爺一聲,就說,就說唐老板有事轉達。”
黑衣人打量了一下孟水心和謝弘,尤其是孟水心一身的校服,隻在是讓人將他和唐老板聯係不到一起來,但是謝弘可是人人都是認識的,那人猶豫了一下便是進去通報斷掌過了好一陣子才回來。
孟水心被帶著走進了這個總統包廂,昏暗的包廂之中站了一圈人,而在門口的沙發上麵斷掌翹著二郎腿看著孟水心麵無表情道:“孟大小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孟水心平靜地說,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女孩在一個三十多歲的老江湖麵前竟然鎮靜如交手過千百回一般,“卓爾呢?”
不錯,孟水心之所以回來找斷掌,完全是因為剛才看見非樂已經喝醉了便是打電話想要叫卓爾來接她,再加上這個卓爾已經躲了自己有好一陣子了,倒是想要逼他來見見自己。
可是電話一直都沒有人接,孟水心也是很有耐心的便是一直一直的鍥而不舍的打下去。
結果,電話是被接了,但是卻是斷掌的聲音:“非樂,怎麼最近好像也沒有見你了,要不要見一見,我們在巔峰國色……”
就聽見電話那樣一頭,卓爾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急促:“不要過來。”
然後就是手機摔掉地的聲音,再來就沒有聲音了。
孟水心環視了諾大的房間一周,然後衝著人群用成一個圓圈的地方走過去,但是那圍成一圈的黑衣人卻不肯讓開半分,孟水心冷冷的說道:“讓開!”
麵前的女孩比圍成圈的大漢們要低出兩三個頭,她穿著校服,頭發紮著馬尾,明明是一個高中生的模樣,但是他的語調卻像是一個執掌生死的帝王,冷冽,陰寒,令人不寒而栗。
這樣的氣場讓麵前的大漢們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上了一下,吧但是她們依舊是沒有讓開,因為他們很清楚要是他們讓開了會得到怎麼樣的懲罰。
但是斷掌卻是一臉玩味的看著麵前的孟水心,他揮了揮手示意大漢們全部都讓開。
讓擁擠著的人一個個走開的時候,孟水心看見了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少年穿著的白色襯衣上麵已經染滿了血跡,她低著頭,金黃色的頭發耷拉下來遮擋住了麵容,看不清楚麵容和表情。
孟水心走過去也蹲了下來一首抬起了少年的下巴,卓爾那一張如西洋雕刻般的混血麵容已經有一些的猙獰,嘴角是輕重的痕跡,而眼角也顯示出了這個少年剛才收過怎樣的虐打。
在卓爾的兩邊的鬢腳的地方有來自額頭上麵留下來的血跡,血跡將頭發黏住,對於金黃色的頭發格外的觸目驚心。
他並沒有反對孟水心的動作,隻是深沉的看著少女,並不說話,但是她身體刻意壓製的起伏卻騙不了,已經接觸他身體的孟水心孟水心捏著卓爾的下巴的手上用了用力氣,甚至指甲都要扣緊卓爾的下巴的血肉之中,但是少年已經平靜如水。
孟水心一想到他剛才被人打的時候也是這番的不在意,心中就是一團不知名的火在燃燒著,讓人喘不過氣來。
“斷爺,不知道,卓爾怎麼招惹你了?”孟水心一把甩開卓爾的下巴轉過身來看著斷掌說道。
斷掌做在沙發上麵翹著二郎腿,他的左手的假肢一下一下的敲擊在自己的腿麵上麵,雖然沒有聲音,但是依舊可以讓人感覺到那一下一下韻律感,好像是時間的沙漏倒著一滴一滴的流失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