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於此將籌碼壓在完全沒有勝算的斷掌身上,倒不如賭一賭溫景容。
“嗬嗬。”就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氣氛之中,那個靠在門上的少年卻是輕聲的笑了出來,眼角微微的上揚那幅度就像是白描工筆花中的美人從花裏麵跑了出來,含笑淡然。
但是對於一切又是那麼的單純物質,滿是天真純淨,讓人隻想要拉起她的手拉起他的手好好的疼惜一番。
“那麼斷爺,可否賣我兩個麵子,讓我把我的女朋友和她的朋友一並都帶走呢?”溫景容說道語調不急不緩,好像並沒有被孟水心的提議給嚇了一跳。
斷爺還沒有開口,之間溫景容已經讓開身子,或許真的是這段日子以來所養成的默契額,孟水心馬上就明白了溫景容的意思,拉著卓爾就往門口走去。
斷掌的人自然就要上前阻攔,隻見溫景容將一直插在褲兜裏麵的雙手拿了出來,擺弄著自己的校服衣領,看著自己有些微微卷起來的校服衣角。
然後低著頭一點一點的卷起來移,交扣好扣子,像是一個紳士漫不經心的整理他的衣服,然後她沒有抬起頭,像是不經意慢的說出來:“我勸斷爺最好不要阻止他們,我這個女朋友性子刁鑽的很,連我的怕他三分呢要是惹急了她,斷爺,回去跪搓衣板的人可不是你呢,斷爺也不能這麼沒有道義呢。”
“哈哈哈哈。”斷掌突然笑了出來,笑得很大聲很張狂,斷章本來就不是大笑之人,也不常笑,臉部肌肉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表情而標的有些僵硬,要是不了解斷掌的人估計還會以為她做了什麼整容手術,“溫公子,你真的相信他們兩個人人隻是普普通通的朋友嗎?”
孟水心的腳步一滯,莫名的,孟水心也想要留下來聽聽溫景容的答案,要是自己真的和別的男人有所牽扯,他是不是真的能像以往那般的定然無動於衷?
溫景容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溫公子,應該知道上次這兩個人可是在同一個屋子裏呆了整整一個晚上呢~”斷掌繼續說道。
“想必斷爺也應該知道。”溫景容開口,“我這個女朋友在雲陽時都是很有名氣的,至於為什麼有名氣,當然是因為他那個特殊的偏好,愛好男色。”
此話一出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讓斷掌和孟水心都是吃了一驚,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允許,孟水心都想要破口大罵了。
“男人喜歡美色,所以同樣不能阻止女人也喜歡美色,不是嗎?”溫景容說道理所當然,可是在場的男人們聽的就不是這麼個滋味了,“更何況我這個女朋友本來就禁不起誘惑的,凡是見到喜好的事物總是要的手的,不管是人或事物,那麼,我作為她的男朋友,既然有替他擔著的責任,不管是人還是物,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隻要他想要,就沒有能阻止他。”
溫景容這番話可算是讓斷掌刮目相看了,沒有想到有人能為自己戴綠帽子想出這麼冠名堂皇的借口,偏偏你還是無從辯駁。
“溫景容,我們隻是朋友。”孟水心因為溫景容的一席話突然就失去了看好戲的心情,竟然不符合自己跌性格的樣子解釋了一下。
溫景容微微的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轉過來。
即使是麵對溫景容的背影,孟水心也明白了少年的意思,便是直接拉著卓爾離開,但是終於是在經過門口的時候,消無聲息的說了一句:“我在家等你回來。”
這個話很輕很輕,即使是在旁邊站著的謝弘都好像沒有聽得很是清楚,但是溫景容確實好像聽到了,點了點頭。
孟水心突然發現自己和溫景容之間很奇怪,有時候好像怎麼也捉摸不透彼此,但是有時候,好像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要說出的話。
孟水心一直把卓爾拉著走出了巔峰國色,這一路暢通無阻,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兩個人顯然都是受過交代的。
“我看指望你將非樂帶走,他還真是所托非人了。”終於在巔峰國色的馬路對麵,一個供遊人臨時遊玩的小公園裏麵,孟水心鬆開了卓爾的手說道。
但是卓爾內心的湧動並沒有因為少女的手鬆開自己而停止,孟水心確實好像是終於將緊繃著的心鬆了一口氣,靠在了公園的高低杠上麵,深深地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