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
孟水心點點頭。
就這樣,溫景容帶著孟水心去車行,買了一輛粉紅色的自行車,孟水心坐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麵,他的雙手環抱在溫景容的腰上麵,頭靠在了溫景容的身上。
溫景容的腰很細弄得孟水心都不敢用力氣,害怕一用力就會把這個少年的腰摟斷似的。
街上麵是一片嘈雜,但是孟水心確實感覺在這個少年的身後好像一切都變得十分的安靜,他就是有讓所有的東西都變得靜止的本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水心聽到一陣歌聲飄進了自己跌耳朵裏麵: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
淩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門前唱著歌
陽光它照暖了溪河
柳絮乘著大風吹
樹影下的人想睡
沉默的人從此刻開始快樂起來
脫掉寒冬的傀儡
我憂鬱的白襯衫
青春口袋裏麵的第一支香煙
情竇初開的我從不敢和你說
僅有輛進城的公車
還沒有咖啡館和奢侈品商店
晴朗藍天下,昂頭的笑臉
愛很簡單。
孟水心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周圍已經變成了寬闊安靜的馬路,街邊的商店很少,西城區是這兩年才開發出來的,這裏安靜的不像是雲陽市的繁華。
孟水心看著自己的車子緩緩的騎過一家音像店,裏麵飄出來的個聲帶著悠悠的歲月的味道:
很簡單
鍾聲敲響了日落
柏油路躍過山坡
一直通向北方的
是我們想象長大後也未曾經過
爬滿青藤的房子
屋簷下的鄰居在黃昏中飛馳
秋天的時候,柿子樹一熟夠我們吃很久
收音機靠坐在床頭
貪玩的少年抱著漫畫書不放手
陪我入睡的是月亮的憂愁
和裝滿幻夢的枕頭,沾滿口水的枕頭
那些年少的歲月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般,這樣單純的童年好像是自己從來都不曾有過的。
好像不管是上一輩子,還是今生,自己的人生似乎都和簡單這兩字格沾不上邊,直到車子遠離了那一家音像店,孟水心還在那一首歌曲裏麵久久沉迷著。
自行車行了下來,孟水心看了一下手表,溫景容說的的確是沒有錯的,從家裏到這邊,整整五個小時。
孟水心從自行車字上麵下來,車子停在的地方不是別墅,也和著周圍的新建的高樓大廈有著區別,到向著農家樂的院落,不過要比平時農家樂的遠了要大的許多。
“這是,萬家?”孟水心看著麵前上麵寫著的“快樂農家”四大個字疑惑的問道,“他們現在做農家樂了?”
溫景容拉上孟水心的手說道:“走吧,應該餓了吧?”
農家裏麵沒有人,但是到處都是蘋果樹和梨樹,現在的季節,梨樹和蘋果樹都已經熟透了,上麵掛著誘人的水果。
院子裏麵有三條又黑又大的狼狗,看到孟水心和溫景容進來的時候,發出猛烈而凶殘的叫聲,但是當他們看到溫景容的時候,卻是一瞬間像是被施了什麼蠱毒一般,竟然都是安靜地走開了。
孟水心看著周圍貌似荒涼但是明顯有人生存的痕跡的莊園,又看看那凶狠的大黑狗,問道:“你做了什麼?”
“你就在我身邊,我做沒有做什麼你彈道不清楚麼?”溫景容笑著說道。
孟水心沒有說話,溫景容說的沒有錯,他就在溫景容的身邊,可是卻沒有感受到半分力量,但是那明明帶著異常殺氣的狼狗,為什麼就會突然變得溫順了呢?
這個時候,從不遠處的小平房裏麵走出來一個女人,女人長著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長長的大波浪側在一邊,精致的五官像是從畫報上麵走出來的一般。
她靠在那裏,裸色珠片長裙及腳踝,好像和這農家樂的裝飾格格不入一般,他看著孟水心笑著,像是能將你的魂魄勾去了一般,這樣的女人太有魅力,出現在這個地方太奇怪。
“萬夫人。”溫景容開口。
孟水心張了張嘴但是沒有說話。
“你們可是遲到了!”被稱作萬夫人的風情女子用手輕輕地敷在木門上麵笑著說道,那笑容像是一張勾人的網,網的你透不過氣來,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