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淵開了門出去,隨手帶上了門,雖然練霓裳在裏間,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令狐淵的怒吼聲,他好像因為什麼事情在發脾氣。
練霓裳踮著腳尖走到門口,想聽清他們在說什麼,卻不料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令狐淵和手下人離去的聲音。
練霓裳隻好回了房間,無聊的躺在床上,不久,困意漸漸襲來,終於再次沉睡過去。
婉轉的鳥啼聲從窗外傳來,練霓裳睜開眼睛,原來已經天亮了。
令狐淵昨晚竟沒有回來,練霓裳心中雖然有些奇怪,更多的卻是放鬆。
起床以後,練霓裳打開櫃子,令狐淵給他準備的衣服很多,意外的,她發現這些衣服和原來時空的款式很像,連衣裙居然還有吊帶的。
左右也無人看見,練霓裳選了一件淡紫色圓領連衣裙穿在身上,尺寸剛剛好,可見令狐淵對她是用盡了心思,怎奈何,落花已隨流水去。
洗漱之後,練霓裳幹脆把自己的頭發整個綰起來,插了一根玉簪了事。現在的她,好像回到了現代一樣。
剛剛忙完,門響了。
練霓裳打開門,是兩個女仆來送早飯,練霓裳懷疑有人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剛剛起床不久,怎麼就有人來送飯菜。
女仆端著早飯進了房間,一一擺在桌上,練霓裳狀似無意的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起床的?”
“您的房間的門有銅線和門外的銅鈴相連,如果您起床,我們就會知道,早餐是主子特意吩咐的菜式,如果您不喜歡,可以再換。”
練霓裳瞥了一眼桌上的早飯,淡淡道:“嗯,你們下去吧。”
兩人彎身行禮後走了出去。
她早就餓了,女仆一走,馬上坐在椅子上吃起來,煎蛋好象不是雞蛋,比雞蛋更滑嫩,有點像鳥蛋。
吃過早飯,練霓裳的精神好了很多,她站在窗口,開始想令狐淵離去的原因。
五天六夜,颯風肯定不會找來這裏,有什麼事情,能讓令狐淵拋下她徹夜不歸呢?
殊不知,就在練霓裳站在窗口欣賞風景,想心事的時候,小山下正有人也在看著她,“令狐先生,那位漂亮的小姐,就是你的未婚妻嗎?”
“鮑亞先生真是會說話,我的未婚妻的確很漂亮,她是我心中的女神。”
“哦,我可以見見她嗎?”
令狐淵猶豫了一下,這個希爾曼人,是自己重要的合作夥伴,按理說,讓他見見練霓裳也沒什麼,可是,練霓裳的脾氣,令他有些猶豫。
鮑亞笑了笑,金黃的卷發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彩,這個比公牛還要彪悍的男人,有一口潔白的牙齒。
令狐淵從他的笑容裏解讀出一種略帶嘲諷的意味,苦澀一笑,點頭道:“鮑亞先生請。”
他心中暗暗祈禱,練霓裳千萬不要給他難堪才好。
兩人很快到了古堡門口,鮑亞笑道:“你的古堡,總算有女主人了,我們認識五六年,我還是第一次踏進古堡。”
令狐淵聽到女主人三個字,笑容瞬間燦爛起來,是啊,以後,他會和練霓裳在這裏一生一世。
令狐淵請鮑亞在客廳坐下,女仆很快獻上茶退了下去。
時間不大,令狐淵挽著練霓裳走了下來,隻是,練霓裳換了一身長袖的裙裝。
鮑亞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樓梯上緩緩走下來的練霓裳,猶如從雲端飄然而至的仙女,吹彈可破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雪白的頸子,優雅的氣質,與令狐淵相比,她的美,勝在與淡然與恬靜,似乎人世間的凡塵瑣事從來都與她無關。
“鮑亞先生,這是我的未婚妻練霓裳,霓裳,這位就是希爾曼帝國的鮑亞先生。”令狐淵笑著給二人作介紹,心裏卻恨不得把鮑亞那雙色咪咪的眼睛挖下來方解心頭之痕,下樓的那一瞬間,他已經後悔了。
鮑亞一彎腰,笑道,“you—are—the—sun—shine—o—fmy—life。”
練霓裳一驚,這個人講的是標準的英文,難道,這個世界,也有歐洲麼?
“thankyou,mr,bajari。”
鮑亞也是一愣,這個長著天使麵孔的女子,居然會他們的語言,雖然發音和他們不太一樣,但足以讓人震驚了。
令狐淵麵色一沉,他的英語不是很好,和鮑亞交流的時候,都是鮑亞遷就他,或者是找來翻譯,練霓裳和鮑亞的對話,讓他有被拋棄的感覺。
三個人分賓主落座,鮑亞的目光一直凝視在練霓裳身上,他已經看出,令狐淵和練霓裳之間微妙的不和諧,這個女子,好像並不願意被令狐淵摟在懷中。
客廳的沙發寬大舒適,靠在上麵,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令狐淵強摟著她的楊柳腰肢,強令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在鮑亞麵前演繹著恩愛。
練霓裳眼底的憤怒情緒,被鮑亞盡收眼底,鮑亞笑了笑,心中生出一股強烈的占有欲,眼前的女子,或許可以想辦法據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