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揚玩味地看著鄭司宇,又看了看慕容嫣兒,似乎是在思考著他們二人的關係。
鄭司宇笑了起來:“不是,我沒有什麼證據可以拿出來為慕容小姐洗清嫌疑,但是我隻是以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問題,覺得慕容小姐根本都不是盛世集團的員工,她是這組設計作品的設計師,是絕對不可能自己把自己的作品給泄露出去的,這樣對她,也沒有半點好處。”
其實慕容嫣兒也想這麼說的,隻不過如今鄭司宇已經說出來了,於是她隻好坐下來了,更何況,這些話,還是由旁人來說,比較令人信服。
於是慕容嫣兒回給了鄭司宇一個感激的眼神,鄭司宇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證據,隻是僅憑著自己單方麵的推測,告訴我慕容小姐是清白的?”
張天揚的嘴角噙著一絲嘲諷的笑容,看向了鄭司宇:“司宇,你要清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在商場上,為了自己的利益,每個人都有動機去做壞事以謀求自己的利益,沒有真憑實據,永遠都不可以得出結論的。”
鄭司宇也看向了張天揚,兩個人似乎都在堅持著什麼,他們二人周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如寒冰一般,看得旁邊的人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不過,鄭司宇很快就回過頭來,輕輕地一笑:“好吧,這隻是我的心裏話,我隻是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了罷了,至於相不相信,還是總裁自己的事情。”
張天揚此刻無心再和鄭司宇爭辯什麼,於是轉而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慕容嫣兒。
“我想聽聽看慕容小姐自己的說法,而不僅僅是自己的主觀說法,我需要的是真憑實據!”
慕容嫣兒有些憤慨,但是她確實也拿不出證據來為自己證明清白,於是隻好冷冷地答道:“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等一下,我可以為慕容小姐證明,她不是內鬼。”
就在張天揚要開口譏諷慕容嫣兒幾句的時候,吳城忽然站了起來。
慕容嫣兒看向了吳城,他也回給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
看著他們二人的默契交流,還有吳城這樣的維護她,張天揚忽然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看著那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交接,他竟覺得有些刺目起來。
不過,張天揚很快就將自己心裏的情緒藏了起來,再看向吳城的時候,眼底的各種情緒已經全然看不出來了。
“哦?不知道吳先生有什麼方法可以為慕容小姐證明呢?”
張天揚的語氣裏帶上了一絲絲的譏誚,似乎是在告訴吳城,不要又像鄭司宇一樣,僅僅憑著自己的主觀臆斷,就拿來當做證據。
麵對張天揚的這種態度,吳城倒也沒有太在意,而是微微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昨天那個時間,慕容嫣兒發出去的那封郵件是發給我的,裏麵的內容,我現在就可以給張總裁您看看。”
說著,吳城將自己筆記本遞給了陳頌,陳頌立馬放在了張天揚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