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佑不自在的咳嗽一聲,沉默的拉著傻愣著的小蕾離開。心裏不停的咒罵,該死的女人,乖乖聽話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非要要這麼一出。
伸出空著的一隻手輕輕撫上自己性感的唇,詹天藍心神微動,這女人的唇軟的不可思議,滋味不錯。
“喂,我的錢包。”小蕾響起一些以前被威脅的事情,突然出聲道,第一件事就是要錢包。
“對,對,我的錢包在哪兒呢?我的錢包呢?”身子有點控製不住方向感,落在地上的腳輕飄飄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可是她就是執著的想找錢包。
“我放哪兒呢?放在哪兒呢?”
詹天藍看著圍著一塊地方不停打轉的女人,出聲提醒道:“你的錢包放在這通往洗手間的通道上了嗎?”
“不對,我放在哪裏的,”小蕾指著一個方向,歪歪倒倒的跑了過去。
詹天藍生怕這個女人摔倒,趕緊跟過去,走在身側,以防止對方摔倒時自己能及時扶住。
“想起來了,我沒帶,嘻嘻,沒帶。”小蕾自己傻傻的笑了起來。
“沒帶?”詹天藍嘴角微微抽動,沒帶這女人就敢來喝酒,不對,沒帶誰給她付的酒錢呢?
“是啊,沒帶,我上廁所沒帶,嘻嘻。”
詹天藍:“······”
“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小蕾偏著頭,看向旁邊身材挺拔修長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絲入迷,暈黃的燈光下,這混蛋長得還很好看,很迷人,這混蛋剛剛對她做了什麼來著,哦,對,親了她。
在小蕾想入非非時,詹天藍看了看天花板道:“女人,你能一次性把同一句話講完嗎?不要能夠一句話說完的,非要分成幾句說出來,很能讓人誤會的。”
“奧,”呆呆的點點頭,小蕾繼續看著對方。
眼見這女人一臉的傻樣,詹天藍直接牽起對方的手往酒吧吧台走去。
當看到那個熟悉的手包時,詹天藍拉著小蕾快步走過去,“您好,這個錢包是我朋友的。”
調酒師望向詹天藍指著的女人,反應過來:“是她啊,你是她老公吧,剛剛和你通電話的就是我,呐,手包給你,你老婆剛剛去洗手間沒拿著,我就給收起來放旁邊,怕其他人給拿走了。”
“多謝了。”詹天藍接過錢包放在小蕾懷裏,自己再拿出錢包取出兩千現金遞給對方,“這個是感謝你對我老婆的照看。”
老婆兩個字從嘴裏冒出,詹天藍的心裏有一絲別扭,麵上卻一派自然無比,完全看不出什麼來。
小蕾單手抱著手包還有手機,反駁道:“不是老婆,不是”。
調酒師奇怪的看了一眼這位醉酒的女客戶,可勁說是老公的也是她,現在卻說她自個不是對方老婆,真是個糾結的女人。
“別管她,真是的,醉酒的人話最多。”詹天藍假裝嫌棄的看了眼小蕾。
調酒師接過錢,這怎麼也算是白得的,也是該得到的,還不錯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