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正在從地平線上緩緩消失的夕陽,給位於英格蘭威爾特郡布萊克莊園的城堡鍍上一層淡淡的金黃色。
布萊克家族的城堡有圓形的塔樓,狹小的窗戶、半圓形的拱門、低矮的圓屋頂、逐層挑出的門框來做裝飾。大量使用立柱和各種形狀的拱頂而達到一種敦實厚重、均衡安穩、力度飽和的美學效果,狹小的窗口與內部廣大的空間形成強烈的對比,使得城堡內部光線暗淡,進深極深,給人一種神秘幽暗之感。
傍晚的城堡,仿佛一切都從沉寂中複蘇了。華麗的燭台,搖曳的燭火,溫暖的壁爐,銀光閃閃的餐具。無論是瓷器、水晶或者金銀質地的擺設,每一件都熠熠有光。淑女們妝容整齊一絲不苟的坐在餐桌前,用水晶的杯子優雅地品味著葡萄酒的甘醇。精致的妝容服飾以及珠寶,加上奢華而精美的餐具酒杯,一切的一切,無不彰顯貴族氣質。餐具上銘刻著一個古老的紋章它顯示的是一個飾有一個山形符號、兩個五角星和一把短劍的盾牌,盾牌兩邊是兩隻躍立的灰狗。用紋章學的術語來說就是:“黑色,兩星之間山形為主體,一劍為基礎,銀質。
長餐桌上,一個男人坐在主位上他的名字叫做西格納斯?布萊克,他的對麵坐著一個典型的貴婦也就是我這一輩子的母親,她的名字是德魯埃拉羅齊爾。在我父親的右手邊坐著的是我阿斯克勒?菲尼亞斯?布萊克,我們這一支的繼承人同時也是這一支僅有的男丁。在父親的左手邊坐著我的大姐貝拉特裏克斯?布萊克,然後依次是二姐安多米達?布萊克和納西莎?布萊克。
我阿斯克勒?菲尼亞斯?布萊克是一個穿越者,作為種花家長大的的21世紀有誌青年,前世的我家境雖然不算優越但是也是衣食無憂,還有過6年的留美經曆(本科加研究生)。然而,回國前一天晚上一覺睡醒發現我自己變成了個嬰兒,當時我的內心是懵逼的。作為一個穿越者我實在是給那些從胚胎開始修煉從嬰兒開始鍛煉的穿越者前輩丟臉了,因為,我發現作為一個嬰兒想要精確控製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好不好!
穿越後,沒多久我很快就搞清楚了我來到了哈利波特的世界,因為,這年頭伏地魔老大已經開始招兵買馬了,而且布萊克家族也算是出名畢竟我的大姐和三姐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然後,我就遇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不會說話咋辦。當時,其實我的內心是崩潰的,不敢開口啊,首先英音和美英本來差別都很大,就說聽其實也就聽懂8成剩下2成全靠猜,更別說發音了。作為一個在美國混了6年的留學生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各位,即便是你是7歲移民的在老美聽起來你還是有口音的,什麼出過國就會說倫敦腔或者紐約客全是騙人的,頂多也就你自己感覺很好,其實老外一樣能察覺你的口音(真實事件這是我和很多教授都討論過的事情,外國人始終能感覺出來你有口音)。這一下子就很尷尬了,好在我在4歲那年發現了自己一個與生俱來的天賦蛇佬腔。
布萊克家族的無限純血通婚中必然是會有岡特家族的,還好穿越大神保佑蛇佬腔這個血脈傳承的天賦被我返祖出來了(從掛彈上來看並沒有和岡特家通婚,不過更久遠的也許有,因為掛毯是從19世紀開始)。至於怎麼發現這個天賦的就必須說到我的好夥伴伊索的老爸,就一天晚上睡得正香,突然覺得有點涼,一睜眼一條長角水蛇趴在我身上嘶嘶嘶嘶,我第一反應是我命休矣,結果我居然發現我也在嘶嘶嘶嘶說我命休矣,那條長角水蛇跟我說:“少年,遵從我與伊索?瑟爾的契約,把我兒子交給你,希望你能夠善待他。”作為和客邁拉獸一個威脅等級的神奇生物長角水蛇那必然是個很角色,我當時果斷就是納頭便拜順便嘶嘶嘶說:“先生您放心!以後他就是我兄弟!”然後,伊索他老爸就走了,轉眼就不見了。
第二天一早就聽老爸老媽在說:“這是什麼生物的蛋?居然,能夠穿過我們城堡的防護也沒有引起家養小精靈的注意出現在兒子的身邊。這是在太恐怖了!”看見老爸後,我就開始嘶嘶嘶,畢竟說英語怕露餡,隻好嘶嘶嘶畢竟岡特家族就這麼交流的。老媽以為我瘋了,要趕緊把我送去聖芒戈畢竟是獨子不能出事,還是老爸作為一個純血貴族鎮定,大手一揮說:“親愛的等等!阿斯克勒似乎是在說蛇佬腔!”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家裏總算接受了我是個蛇佬腔興許是被阿斯克勒庇俄斯庇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