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棋懷抱著湛海藍,湛海藍的體-溫並不高,就這麼抱著,好像捧著一塊溫潤的冰玉,容小棋越發產生想要把這塊冰玉捂熱的念頭,不管懷裏這個女人是不是應該遭受道德審判的壞女人,還是應該被她扒光頭發和鞋子,她現在想的隻有如何把這塊冰玉變得和自己一樣溫暖舒適。
因為容小棋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快要融化了。
怎麼能讓湛海藍一個人閑著呢?
當然要把她拖下水了。
這種感覺奇妙極了,湛海藍的態度模糊不清,而容小棋此刻顯然也不想弄清楚湛海藍的態度,她甚至連自己的態度都不清楚,哪裏還有空閑去管湛海藍的想法呢?
現在隻需要依照手上的感覺,慢慢的,慢慢的,讓湛海藍暖和起來,就可以了。
容小棋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裏已經大亮了,晨光熙熙,微風徐徐,吹到臉上著實很舒服,容小棋伸了個攔腰,手伸直的時候忽然覺得身邊空蕩蕩的。
湛海藍不是應該在身邊麼?
容小棋抬頭一看,發現湛海藍早就沒有影子了。
她走了?
容小棋起身,很快走出臥室來到客廳,發現原本放在鞋架上的湛海藍的鞋子已經不見了,包括湛海藍的外套和包,昨天被她褪下來的,還有保留在身體上的,都消失得一幹二淨了。
容小棋籲了一口氣,她不是傻子,湛海藍這樣做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不想因為這一夜而和容小棋產生更深的糾纏。
所以說,湛海藍根本就是一時情不自禁所以才會接受她的衝動麼?
她是衝動嗎?
容小棋靠在客廳門邊,忽然覺得肚子有點餓。
敲了一顆蛋放在煎鍋裏的時候,容小棋才覺得自己有點脫線了。
她居然跟湛海藍,上-床-了?
這是真的,還是隻是一場夢?
而且,為什麼?
她怎麼會,怎麼會,就這樣把湛海藍給吃幹抹淨了?
而且,湛海藍是怎麼想的?
還沒解決掉金瀲灩,居然就這樣和湛海藍攪和在一起了?
啊啊啊!
容小棋把煎鍋甩在爐子上,走出廚房的時候手機就響了,是陳悅的電話。
“喂,我剛起床,今天有通告麼?”容小棋簡單地交待情況,說實話,今天完全不想做任何事。
陳悅微微一笑:“容小姐不要緊張,今天是藝人的例行訓練,不會很辛苦,大概隻有五個小時,我待一會兒就來接你。”
容小棋問:“要帶妝麼?”
陳悅說:“不用,素顏和墨鏡就可以了。都是室內訓練,沒有媒體在場。”
容小棋哦了一聲,忽然想到湛海藍,便裝作不經意問道:“今天的行程是湛董安排的麼?她
是否要隨行?”
陳悅回答說:“湛董今天有別的事,讓我跟著你。”
容小棋緩了一口氣,回答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湛海藍,這是故意地躲著她麼?
還是欲擒故縱的,等著她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