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君玉宸狠狠的一巴掌拍上了茗煙的腦袋,低聲罵了一句:“別混賬了!難道你覺得,你家主子我就該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大哥給自己戴綠帽子,然後再去忍受上官婉音那樣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的胡攪蠻纏麼?你小子,若不想以後被上官婉音指使的做牛做馬,就老老實實照本王的吩咐去做!”
“是是是,王爺息怒,奴才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不多時,前去負責打探消息的江堅濤也回來了。他對君玉宸跪下行禮之後,便起身道:“王爺,屬下已經查清楚,原來桂皮姑娘是跟著東宮的另外一個婦人出去的。如今兩人已經在醉月樓喝醉了,屬下安排了的人纏住那個婦人。想來,今晚她們是絕對趕不回東宮和悅來客棧這邊了。”
“嗯,可有查明白,這婦人的身份是什麼人?”
見君玉宸這麼問,江堅濤便猶豫了一下。君玉宸見狀知道有些內情,遂追問道:“莫非這婦人的來曆,你知道什麼?”
“是,王爺,但屬下隻是猜測而已,並沒有真憑實據。是先前遠遠跟著她們兩在城隍廟那邊看花燈時,有個小偷過去偷桂皮姑娘身上的錢袋。被那婦人發現,她出手製服小偷的時候,屬下看得清楚,她用的是蜀山派的武功,但是,以她對京城各處的熟悉程度來說,可以肯定,她一定已經在京城居住了很多年,否則不會連牛角巷那邊有個從小溪底湧出的噴泉這樣的事情都了如指掌。所以,照這麼分析,此人不排除是元皇後留給太子的人。”
君玉宸便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元皇後留給君玉碸的人?這倒是有可能。不過,元皇後當初留給君玉碸的人可是不少,隻是,什麼人能這麼親密,在這等時候,被君玉碸安排去跟著桂皮一起遊玩呢?”
君玉宸心裏明白,君玉碸對子初的重視和愛慕,或者真不會比自己少多少。所以,依著愛屋及烏的原則,他素日以來都對桂皮客客氣氣的,想來,君玉碸也是明白,不能得罪子初身邊的人這個道理。因此,他安排跟著桂皮一起出去的人,必然是他最為信任的心腹。否則,桂皮出來玩一次有什麼閃失的話,他可如何跟子初交代?
想到此,君玉宸便覺得心裏漸漸有了一點頭緒。他對江堅濤吩咐道:“這個人你要盯緊點,另外,叫人再去將元皇後生前身邊親近的侍女丫鬟嬤嬤等都篩查一遍。重點要摸查那些會武功的女子,尤其是,跟這個婦人年紀能夠對的上的那些。”
“是,王爺!”
江堅濤應聲之後,君玉宸又對著他道:“另外,我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讓你親自處理。”
江堅濤聞言,隻以為是主子要委派給自己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連忙將身子立正,對著君玉宸慨然道:“是,請王爺吩咐就是。”
“嗯,這件事麼,就是.......”.
看著臉上有些為難尷尬之色的君玉宸朝自己湊過來,聽他說完他想要吩咐自己做的事情之後,就連江堅濤也不由的臉色大變,訝然道:”王爺,您的意思,是要屬下去將隔壁的上官小姐給迷倒了過去,然後再.......“。
“你放心,本王自然不會叫你做什麼非禮勿視的事情。隻是,你也不能叫本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搶了去不是?”
被君玉宸這麼一碗迷湯一倒,江堅濤最後隻能是咬牙一跺腳,道:“好!既然是王爺吩咐,那屬下照辦就是。不過.......還請王爺明鑒,到時候,若是我那已經定親的未婚妻知道這件事之後,您可一定要為屬下做主啊!”
君玉宸是知道江家早已為兒子定下了親事,兩家也照著原來的計劃,是在今年年底就要成親的。隻是沒想到,這小子表麵看著鐵骨硬漢似是,其實卻分外的怕老婆。這還沒過門呢,就已經開始想著怎麼跟人交待了。
遂哈哈一笑,拍了拍江堅濤的肩膀,忍笑道:“行,此事包在本王身上就是。不過,你那媳婦兒,真就這麼愛吃醋嗎?”
江堅濤被他這麼一笑,臉上便有些不自在的神色。不過他很快也鎮定了下來,有些刺刺的回了君玉宸一句道:“王爺,這話您若是想知道的話,不如一會兒您親自去將上官小姐抱出來看看?屬下以為,若是叫宋大小姐知道您的行為的話,您的下場肯定會比屬下要慘那麼幾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