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你!你別跑!有本事別跑!”
清瘦少年指著殷月夜的背影,滿嘴髒話。如果不是要撿滿大街都是的玉米,說不定他真的就追上去,跟那可惡的身影一決生死!
鎖江關外,一株積雪堆積的枯樹下,一位背負長劍的青年,正笑著給兩位傾國傾城的姑娘獻殷勤,姑娘們一臉厭倦,奈何其毫無自知之明!
“墨姐姐,夕陌姐姐,小生來也!”殷月夜舉著兩枚命牌,來到兩妖身邊。
兩人臉上露出喜色,不理會那負劍青年,迎著殷月夜走去。
“人,你終於來了!我們快走吧!遇到個比你還惡心的人!”
白夕陌拽著他就走,敖水墨緊跟其後。
負劍男子臉色鐵青,一聲冷哼!向著身邊的隨從吩咐道:“跟過去,給我查清楚來曆,如此絕色,丟了可惜!”
城門口,守城士兵拿著三塊命牌,仔細看了又看,拿出一枚粉色腰牌,看著上麵偌大的一個妓字,不確定的問向敖水墨,道:“蘇長念是你?”
敖水墨非常確定的點點頭。
士兵咽了口口水,再次拿出一枚刻有妓字的粉色腰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忍。
“小妹妹,這蘭杜鵑是你?”
白夕陌橫眉,冷冷道:“士兵,本姑娘的名字不美嗎?”
士兵搖頭,歎息一聲後,將殷月夜的腰牌拿在手中,上麵黑墨刻著大大一個豪字!
“豪門世家,就是不同!殷家,難怪!嗬嗬,有錢了不起,但有錢也要有良心,小姑娘還這麼小,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望著士兵痛心疾首的表情,殷月夜一臉懵逼,不解的問:“什麼是良心?”
士兵仰天,目光深遠道:“良心就是一個三角鐵,就在你的心中,當你安分守己時,良心便不會被觸動,當你做惡,對不起別人時,良心便會被觸動,刺痛著你的心!”
殷月夜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告訴我,良心是一種隱患對吧,必須不停的對不起別人,然後利用鐵杵磨成繡花針的原理,將良心磨圓,這樣心就不會被刺痛,從此一絕後患對吧!”
士兵一愣,一把將腰牌塞在殷月夜懷裏。
“你走!你給我走!”
“走就走,你推我做甚?真是莫名其妙!”殷月夜將命牌分給敖水墨跟白夕陌,向著城中走去。
“這邊!”
白夕陌微微閉眼,隨後指著一個方向說到,敖水墨對著殷月夜點點頭,三人走了過去。
幾人身後,負劍男子翹首以望,一個隨從在其耳邊輕語。
“蘇長念和蘭杜鵑?什麼!兩個妓女!怪不得對本少爺說的不感興趣,早知道直接給錢了!哼,走,錢本少爺最不缺了!”
負劍男子一揮手,帶著一眾小廝,追著殷月夜三人的去路追去。
沒走幾步,又忽然停下。
“對了!那錦衣男子的命牌查了沒?沒?你是幹什麼吃的!算了算了,無所謂的東西,走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在街上,他們前方,一處岔路口處,殷月夜三人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住,愣在原地。